夙玉愿,这你们先看着……”
“侯爷!”高簌忽然走近,皱眉问道:“侯爷,簌儿有件事想请教,如果是郡主订亲,且那人是我好友,按礼数我该按什么礼送呢?”
秦起有些不耐,“那自然是以王女之礼相赠……”
“这样,那我明日就把礼送至嘉熙郡主府上,祝她与曾公子百年好合!”
“曾邺成要订亲了?”
高簌转身,一副小女子姿态,“对啊,曾公子儒雅俊逸,又有着好家世,不知道有多少姑娘要为之伤神失意呢……”
秦起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径直离开了。
城楼上,日头正好,正值上午,高悬的太阳照的人暖暖的,可风却凛冽的逼人,季楚看向城外,由于多日闭城,城外的官道旁竟隐隐能看到野兔成群地在黄草中穿梭。
“阿楚……”一回头季楚便看到了秦起。
“你怎么上来了?你不是和郡主在布药吗?”季楚又转回了头,假装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看向城外。
“听说家里最近出事了?”
季楚点了点头,“我没让人告诉你,你上次让我盯紧吴丞丞时,我便留意了,后来书房又有人闯入,甚至有人夜入内寝,想要刺杀欢儿……”
秦起眉头一皱。
“你放心,欢儿没事,可是那个刺客还是逃了,不过我怀疑那个刺客不是吴丞丞,就是郡主的人。”
“你没受伤吧?”既然入了内寝,欢儿还没事,那阿楚一定是贴身护在欢儿身边的,想到此,秦起上前,将季楚转了一圈,千真万确她没事才放开了手。
季楚摇了摇头,“我没受伤,只是,那个刺客将我引入了你假山的密室中……”
“假山!”秦起的瞳孔瞬间凝固,就连话都说不顺畅了,“那……你,都看见了什么?”
“我……似乎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阿淮,你……”
“阿楚,你是不是因为曾邺成要订亲了,才不开心的?”秦起突然开口,打断了季楚。
季楚一脸懵,“曾邺成要订亲?”,怎么突然扯到这件事上了?
秦起微微松了一口气,若是她接着问下去,他该怎么解释那些事,说自己上辈子是被人喊打喊杀的大奸臣,是被凌迟处死却又奇迹复生?这样的事鬼才会信,到时阿楚一定会认为他是妖怪。
“阿楚,今天看到你来,我真的很欢喜,是真的,可是……你,你是不是因为曾邺成才这样闷闷不乐?”秦起看着季楚,虽说这是岔开话题的话,可他心里是真想知道季楚是怎么想的。
“不是……他要于十一月订亲,这是我上次在青城就知道的事情……”
“侯爷,郡守在找你!”合戟气喘吁吁地跑上来,丝毫没有看到这二人之间的气氛。
“嗯,我知道了……”秦起看向季楚。
季楚点点头,“你去吧……”
秦起走进药棚时,一脸阴沉,郡守成立植是上次黄河案后,接手被拿掉的张启丰的,他看秦起面色不好,心下紧张,不等秦起走进来,他便起身了。
“侯爷,朝廷来旨意了,说是疫病已定,百姓还要生息,可以渐渐开放城门。”
“嗯,既然是圣上的旨意,那就这样办吧!”算算时候,也该开城门了,从疫病开始到现在,将近有三个月了。
“呃……侯爷不是圣上钦点负责这次疫病的嘛,下官自然要与侯爷商量,而且如果开了城门,日常的防治要如何实现,还要侯爷和医官商讨。”
“本侯一个戴罪之人,此次负责疫病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不过这开城后的举措,本侯自会和医官商量。”
“有劳侯爷!”
秦起掀帘出去时,见季楚又回到了药摊,她正在和方初初说话。
“阿楚,最近你那个小妹妹有没有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