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子我就更惹不起她了。你们说说,万一因着她嫉妒我这次又能见到皇上,还和皇上单独相处了一段时间,她越发猖狂的对付我怎么办?”
她说不出口的话是熹妃钮钴禄氏以后会是贵妃,然后雍正没了后,她儿子是皇帝,她是皇太后。
更何况,这人还小心眼,嫉妒心强,报复心强……
为了以后更好在她手底下生活,她能不忍着吗?
蓝衣是不知道这未来的事,但她明白熹妃不好招惹,更明白自家主子是怎么样的人,但她也明白自家主子必须改变想法。
“主子,您曾经告诉奴婢,‘不能总是忍耐,别人会因你的忍而得寸进尺,直到你退无可退的时候,你就完了’。”所以即使是熹妃一再的对付您,您也不能一直忍着。
听出来蓝衣话语里意思的玉瑶,沉默了。
蓝衣说的是对的,自己以前也想过的,以后熹妃若是太过分了,涉及到自己人身安全等等了,自己是不会忍的。
可惜,想的再好,还总是心怀期待,心怀侥幸,以致于每次可能引起熹妃嫉妒从而招惹麻烦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焦急。
可这有什么好焦急的,都做好了准备,无论是小心警惕防备,对于熹妃小打小闹的找麻烦一直隐忍下去,还是再也忍不下去,从而会和熹妃斗一斗,她不都考虑好了吗?
这一想明白,顿时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这不,都有心情撑着下巴,远眺美景了。
第二日早上,李泉一反常态的来找玉瑶禀告,手上还拿着貌似是请帖的东西。
书房里原本练字的玉瑶,眼皮忍不住跳了跳。
“是请帖?”边询问着,边将手中的毛笔搁置起来,然后接过边上蓝衣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是!”李泉回答道,然后将手中的请帖递给玉瑶。
“昨天还说是福是祸不一定,今儿个这祸就来了!就是不知这回邀请我去干什么?”
想到前些时候被请去吃蟹宴,吃兔宴,玉瑶就觉得嘴里口水泛滥,当然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好运到底,说不得此次人家找她麻烦成功了呢!
玉瑶说着话,心里想着事,待接过请帖,打开一看,她眨眨眼,再仔细看了看,忍不住合上请帖一手按在桌子上,一手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