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无非就是把那日徐皇后在汉王府看的又来了一遍,只不过表演完后,走上来的十几个人,倒是让朱棣及在座的很多人,甚为吃惊。
“陛下,也不是臣妾今日非要请煦儿来,只是这十几个人臣妾请来宫里三天了,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却每每都说没什么本事,更不会杂耍,臣妾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请了煦儿和您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朱棣的脸色此刻黑的可怕,这十几个人中,有几个,他都是知道的,他们自然是不懂杂耍的,总不能把自己的肚子抛开,让众人看看里面有没有五车书吧。
朱高炽此刻的脸色也不好看,这里面有几位声名在外,实在是治国的良臣,如今却都成了朱高煦的宾客,他不免觉得自己在德行上还是有些错失的。
胡璞和一种大臣们与其中几个有些渊源,都是儒家子弟,有些大略知道这些人是如何被汉王请进府的,如今心中只有唏嘘。
张绿衣看了何景明一眼,恰巧何景明也在看她,两个对视,张绿衣轻笑了一下,这个局是她给何景明摆的,好戏还在后头。
何景明则有一瞬的失神,他与张绿衣见面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偶尔一个人在池塘边喂鱼的时候会觉得他与张绿衣会是难得的知己,如今,他竟也会如此想。
“汉王,你对此怎么说?”朱棣看向朱高煦说道。
朱高煦忽然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毕竟朱棣很少叫他汉王,连忙跪下说:“陛下,这?儿臣自幼不喜读书,这些人都是儿臣请进汉王府教儿臣读书的。”
“哈~汉王殿下怕是在说笑呢吧,这里面有两位可是说了此生不在收徒的,汉王殿下好本事,能得他们教诲。”胡璞在一旁有些玩味的说道。
朱高煦此刻抬头,恶狠狠的看了胡璞一眼,心想,好歹我也在战场上救过你全家,你就这么对我。
但此刻当着朱棣的面,他是不敢对胡璞做什么的。他被怼的哑口无言,此刻无从辩解,只得下意识的给何景明送去了求救的眼神。
何景明却没有丝毫要帮他的意思,朱棣那么聪明,看到这些人就知道朱高煦想做什么了,怎么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呢。
“去,着人搬几把椅子来,让戏台上的各位大家,都下来坐吧。“朱棣也是爱才惜才之人,看到这么多平日里就想招揽到身边的大儒,自然是要以礼相待的。
“这?陛下,不知这些是什么人?能得陛下如此优待,臣妾,孤陋寡闻了。“徐皇后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她一介深宫妇人,不认识世家大儒也是很正常的,朱棣面上未露不悦,而是转头轻声对徐皇后说道:”这都是在江湖上有名气的世家大儒,各有各的本事,你常年在后宫,不知道也正常。“
“呀,这可怎么好,这几日臣妾总拉着他们表演杂耍,可是闹了笑话了。“徐皇后略带自责的说道。
旁边的张绿衣默默在心里赞叹这位皇后娘娘的好演技,她肯定做不来。
“回陛下的话,我与几位先生,这几日在宫中好吃好喝的,偶尔彼此还能切磋些学问,感激皇后娘娘还来不及呢。“这位起身说话的,正是何景明同张绿衣的五师兄静坐山人。
“各位都是大家,自然不会跟皇后计较,若有招待不周的,朕替皇后赔罪了。“
张绿衣此刻面色虽平静,但内心真的依然惊的五脏六腑都快换地方了,这,这陛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秀恩爱,谁受的了啊。
徐皇后年过半百,此刻,脸上竟有几分害羞,张绿衣强忍着惊讶,一脸淡定,但她身后的玉枕和盈袖,此刻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汉王也算是有心了,知道朕想见这些大家,就都请到了京师来,只是不知道何时才要将此事报给朕呢?朱棣转头就将矛头对准了朱高煦,但言语间却给了朱高煦一个大大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