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饭下来,程安安边吃边夸,嘴甜用词又贴切,老师傅和小童乐的合不拢嘴。
吃饭过程中,得知豆干是小童制作的,饭后程安安抢着和小童一起去柴房洗碗,双眼总是盯着柴房玻璃罐里面的豆干嘿嘿笑。
洗完碗后,小童泡了壶武当茶出来,程安安如愿得到了一罐豆干,笑意盈盈的坐在师傅旁边。
傅晓城从背包拿出3个锦盒和几套衣服,递了2套衣服和2个锦盒给老师傅“师傅,这是爷爷奶奶让我拿给您的。”
将一个道簪和2套米色道袍递给小童“小童,爷爷奶奶给你的。”
小童双手接过,喜上眉梢“多谢爷爷奶奶。”
老师傅打开1个灰色方形锦盒,里面是一对鸡血红的阴阳环,玻璃质包浆,光洁如玉,另一个细长锦盒里面是一支黄花梨道簪,簪挺略弯曲,后端刻有太极。
傅晓城说“这几样都是爷爷不久前雕刻的,长袍是奶奶缝的。”
老师傅将阴阳环拿在手里把玩,爱不惜手,满心欢喜道“这鸡血檀不容易得,多谢仲天、素琴,有心了。”
程安安帮小童把长袍套上,系上腰封,道簪直接绕在发上,刹时清俊小伙1个。
程安安夸“仙风道骨。”
小童羞涩的笑了,大家也笑了,气氛一片祥和。
日暮降临,小童将院子的草药收回了大厅,山上的太阳总是降落的很快。
傅晓城看了表1900,考虑下山需要些时间,起身叫程安安一起告辞,老师傅和小童送他们到院子外,交待傅晓城明早带安丫头一起过来吃饭。
天渐黑,半个月亮爬上山头,发出皎洁的月光。
两人下山,寂静一片,听力都觉得特别敏感,虫鸣、鸟叫以及不知什么物种从草丛中滑过的丝丝声,都显得格外清晰,程安安悄悄拉着傅晓城背包紧贴着走路,傅晓城瞥她一眼没说什么。
“哎,我们要多久下山?”
“哎,你今晚住哪里?”
“哎”
一路上都是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傅晓城摇头,突然停了下来,程安安没留意撞了上去。
“我姓傅,师傅的傅,叫傅晓城。”意思是别哎哎哎的叫了。
所以,这是自我介绍了?
程安安慢半拍回应“我叫程安安,26岁。”
傅晓城应了一声“知道。”
她接着问“傅晓城,你今晚住哪里呀?”
他没吭声,不想和她说话。
到了酒店,程安安回头看见傅晓城在前台办住宿,躲在景观树后,看着他开门走进2006。
洗完澡敷着面膜,打电话给旺仔提示是关机,程安安躺在床上心想旺仔这几天有些奇怪,发给他的微信大半天才回复,现在才22点多就关机,也许他真是见色忘友。
她目前只担心明天被傅晓城放鸽子的机率很大,连打了几个内线到傅晓城房里“明天早上记得叫我起床啊,师傅可说了,让你带我去吃饭。”
傅晓城早早入睡,被她吵醒2次后直接把电话线给拔了,然后一觉到天亮,只是做了个梦,梦里被肩扛锄头的程安安在一片片金灿灿的水稻田边追着,然后缠上了。
程安安是在鸟叫声中醒过来的,恍惚看了眼手机屏幕8点,慢吞吞进卫生间,洗漱出来后才想起傅晓城没有叫她,不会是自己一个人偷偷走了吧?
一个惊觉,就穿着睡衣跑出去敲2006房门“傅晓城!傅晓城!”
敲了几分钟没见开门,程安安直接拳头咚咚咚的捶门“傅晓城!昨晚睡觉前你可是答应我的,你个骗子!负心汉!”
又喊又捶的,早起观看日出回来的房客都被吸引了,七嘴八舌的议论“被骗了”
“这么好的姑娘家,可怜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