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良望着眼前的人群神色极度变幻。
他不知道拒西关竟然还会有援军?但从他们的服饰来判断,又好像不是北燕的军队。
观其军容以及整齐划一的站姿可以看出这支军队有极好的作战能力,在这风雨之中也是丝毫没有混乱。更让白良奇怪的是,他们手中的武器没有锋刃,这该如何杀敌?
屋顶上的一众西凉高手和浪天涯也是十分好奇的打量着这支突然出现的军队。
此时,落在后面的西凉大军已进城,在指挥下,重新结成了攻击方阵。
三百多人对一千多人,所有西凉人都有信心将对方来支援的人马全部击退。
“喂,我说你们打战能不能专业一点?”白良站在街头大喊一声。
花胶离开宋弃疾的怀抱,“就是他,欺负我!”
宋弃疾望向白良,“过来,给我媳妇赔罪!”
黄大善和万宝路等人眉头一皱,都是看向宋弃疾,心想这人口气挺大呀!
白良闻言也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
宋弃疾举起手朝前挥了挥,警卫军展开阵型,拉动枪栓,瞄准了敌方的方阵。
无面人手持信号枪,连发三枪磷弹。
万宝路提醒道“这位兄台,西凉人单兵作战能力要超过我们的,况且他们人多。”
黄大善也点头道“你带着你媳妇和她族人撤离,快走吧!我和老万要逃他们是拦不住的。”
士兵的步伐铿锵有力,‘夸夸’的声响在大雨中尤为响亮。
宋弃疾看向二人,只是笑了一笑,而后以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射击!”
“哒哒哒哒……”
转瞬间,敌方的队伍就反应了过来,但已经溃不成军。
惨叫声在大雨的夜晚此起彼伏,枪火的光芒将警卫军古井不波的脸色衬托的更为凛冽。
白良在枪响的一刹那突然就明白过来,这种武器的威力与他见过的一种武器有异曲同工之妙,立刻兵人挡住,闪身离开射击范围。
浪天涯站在屋顶双目剧震,看着千余人的军队不到几息时间便已败亡一半,其余的作鸟兽散。
他终于明白,那个领头的男人,为何脸上会有如此自信的笑容。
他退出众人的实现,带着一丝惊恐看了一眼宋弃疾后,便展开身法,消失在黑夜的大雨中。
黄大善和万宝路几人震惊的站在那一动不动,他们看一看宋弃疾,又看一看警卫军手中的机枪,想问又不敢问。
但他们都知道,拒西关守下来了。
或许,西凉军在很久的一段时间内都不敢再攻这里。
中午时分,雨停了下来,但乌云未有散去,依旧布满整个天空,仰头望去,深邃而又压抑。
宋弃疾从睡梦中醒来,贮立窗台。
寂静的院落、满地的败叶、老旧青石地板上的积水,还有那斑驳幽深的墙院都给了他儿时记忆的感觉,不免一时看的呆了,以至于花胶敲了几声门他都未听见。
直到花胶推开门来到他身旁,宋弃疾才惊醒过来。
“下去吃午饭了。”花胶见他若有所思,似不忍打断的轻声说道。
宋弃疾点了点头,随她来到酒馆的一楼。
刘老头和她老婆子做了一桌子菜款待这些拯救了拒西关的战士们。
他端上来自己珍藏了几十年的美酒,笑呵呵的说了句“这大恩大德,小老儿无以为报,唯有这两坛佳酿由表谢意。诸位,可莫要嫌弃啊!”
万宝路闻得酒香,哈哈大笑道“要是顿顿有这酒喝,我愿意天天为你们驱敌。”
老刘头知趣的不再打扰,去了后堂。
花胶举起酒坛,倒了四杯酒,众人也都明白过来,纷纷闭眼默哀。
少顷之后,花胶将这四杯酒撒在地上,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