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师兄妹的感情真好。”木兰是真的很羡慕他们之间的感情,更多的,是羡慕漆月行现在还有师兄可以疼她,而自己……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兄长,自己一个人撑着天波门已经太久太久了。
有的时候,真的会有些疲惫,有的时候也会真的希望有一个像兄长一样的人可以在自己身边,给自己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而不是遇到什么事情,都只能自己一个人扛着。
“我们曾经的确是很好,可是现在……无论我们怎么努力,怎么掩饰,都无法改变一件事情……我们,再也没有办法回到过去了。”秦桑说着,眼里有些湿润,虽然闪着光,木兰却觉得那光显得有些黯淡,像是那种明明很想维系着什么,却总是竭尽全力却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木兰不知道漆月行在倚兰山被缚魔笼锁住的两年是怎么过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曾经感情那么要好的他们师兄妹,如今却总觉得之间隔着什么东西,一种怎么撕也撕不开的膜。
“那次的仙门大宴之后,我对倚兰山发生的事情有所耳闻,只不过一直不知道很多细节,事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让你们师兄妹之间有了隔膜。”木兰也看出来了,漆月行面对秦桑和于北流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太自然,她见过漆月行和师兄们相处时的样子,不像现在这样的。
“唉,一言难尽,都是我的错,算了,有机会再跟你好好说说。”秦桑冲着木兰笑了笑,听到漆月行的喊声“七师兄,你怎么还偷懒呢?光顾着跟木兰姐姐说话,都不过来帮忙挖酒,一会儿酒挖出来了,我们尽情地喝,你在旁边看着吧,不干活的人没资格喝酒哦~”
“哎!来了!谁说我不干活了?”一直衣冠端正,总是慢条斯理的秦桑,这次为了君子慕神酒也一路小跑着去拎起镐头刨起地来了。
木兰忍俊不禁,挽起袖子也要去帮忙,可谁知还没等动上手呢,就被漆月行拦下了“木兰姐姐,不用你,你呀就适合在一旁美丽地站着就好,这种粗活,就让我们来吧。”
“小行,你确定你可以吗?”木兰打量了一下漆月行费了半天劲刨开的一小块地,又看了看她拿铁锹的姿势,无奈地摇了摇头,从漆月行手里拿过铁锹“我看啊,还是你在旁边美美地站着吧,要是等你挖酒,可能明年这个时候都挖不出来了。”
漆月行的确不太会干这些庄稼活儿,她平日里会玩会闹,爬树掏鸟蛋,伏地蹲野鸡,小溪流里摸鱼,拿着弹弓打鸟,这些事情她比谁都在行,可这正儿八经地干农活,她还真是从来没有过。
可木兰不一样,虽说天波门也是大门大派,但从小她就跟着母亲过着田居生活,做点庄稼活儿不是什么难事。
到了天波门,都是依山靠海,平日里打鱼摸虾,江上垂钓,这些都不在话下,虽然看上去木兰是个文静贤淑的女子,但实际上却一点不矫情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