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无力的坠落山间。
这次,风绝羽毫不客气,一击得手如影随行般的跟着昆言的身形下落,紧跟着寸指、进掌,砰砰又是两记,直把昆言的胸口打的塌陷进去一大块,死死的将对方按在泥土里,对准了老脸连珠炮似的轰了五六拳,方才抽身撤走。
弥漫的飞土扬尘的山顶上,直至他一个漂亮的鱼跃退回到山岗,众人才发现,昆言已经有进气没出气了。
“白痴,非逼我动手。”
风绝羽不屑的瞪了地上的昆言一眼,旋即跟个没事人似的走了过来。
看完这电光火石的一幕,整个山顶上再没有半点声音,就连上官凌云、木宏图、向南候、刀仲四人都是满头的黑线,心忖道这个小子,越来越凶悍了。
天南一方,徐烈锋和徐子阳胆战心惊的看着向他们一步步走来的风绝羽,实难想象刚刚的一幕完全出自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子之手,暮问心和碎空仁则是早就扔下了手中的武刃,站在那里闭目等死。
“来人,都给我绑起来,带回帝都,那笔旧帐,也该找狗皇帝算一算了。”
……
天南帝都,养心……
奢华的皇宫大殿灯火通明,长明灯在紫微装点之下呈现着九五之尊的气派,这座极致奢华象征的绝对权利的大殿里,如今气氛显得无比的森然压抑……
周仁广坐在龙椅上,手中握着一封密报轻微的颤抖着,不安、焦燥、愤怒的情绪如同毒火一般煎熬着他的内心。
整整坐了半炷香的时间纹丝没动,随后周仁广突然失去了往常的冷静,将密报撕成了粉碎。
“风绝羽!”
牙根里咬出那个恨到骨子的名字,龙案在浑厚的掌力按压之下化成了片片支离破碎的木屑。
三日前,前方战场传来密报,镇西大将军徐子阳、国师徐烈锋前往西疆讨敌,不想遇到风绝羽以及上官凌云四王,于进马坡受阻,那一场并不如何惨烈,然而天南派往西疆的百万大军,却是没有起到半点的作用,便被人强势控制住。
昆言战死,死于风绝羽三掌四拳之下;
徐烈锋、徐子阳、暮问心、碎空仁束手就擒;
草原大军在风绝羽的威慑之下无奈退军,并立誓永不入天南腹地。
“风绝羽,又是风绝羽,他回来了。”
该死!
想起那个让他夜不能寐的名字,周仁广的内心就充满了悔恨和愤怒,两年多前,那个并不被自己放在眼里的上官家的赘婿,如今却正为了颠覆皇权的关键,还有上官凌云、木宏图、向南候、刀仲,早就该杀了他们啊。
“我错了吗?”周仁广无力的闭上了眼睛,靠在龙椅上了身子都在不住的颤抖着,此时,他不再是那个手握天下权柄的一国之主,也没有半点神武境高手的气势,他就像一个濒临大限的老人无奈的回忆着一生的经历。
“皇兄。”殿内,周仁懿无奈的叹了口气,在他皇兄的脸上,他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失落和绝望“认错吧。”
周仁广微微张开些眼睛,神色间闪过复杂的意味,恨声道“你让我朕认错?哈哈,可笑,朕乃一国之君,何错之有。”
“昏君,你还不知错吗?”周仁懿身边,是刚正不阿的张长龄。
目光轻轻的落在周仁广的身上,张长龄毫不畏惧的训斥道“你为了区区一件并不存在的宝物,将自己深陷在自私的泥潭之中,先是谋害四位开国元勋、后又挑起两国争端,不是风绝羽要灭你,是上苍要灭你,灭你这个无道昏君。”
张长龄愤怒的咆哮着,没有武学功底的老者,急怒之下多喊上两声都显然格外的吃力和憔悴。
尽管在指出周仁广的错误,可对方显然没有认错的意识“张长龄,你给朕闭嘴,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