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比安赞赏道“我就知道这件事绝对瞒不过你。我事先调查过水无怜奈今天的行程,她下午的时候要去采访众议院候选人土门康辉。像她这样专业的主持人,都会提前熨烫好第二天的正装,所以挂在玄关的那件应该就是她今天要穿的衣服。”
信繁用钥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并提醒法比安·威斯特记得系安全带,不然要扣分。
法比安好奇道“你难道就不奇怪我怎么会注意到这些吗?或者我为什么要把窃听器贴到水无怜奈的衣服里。”
“没什么好奇怪的,这只能说明你是一个足够谨慎的侦探。”信繁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假话,“就像毛利先生,他平时也有留意周围环境的习惯。你别看他昨晚好像一直在睡觉的样子,其实什么都知道,他早就判断出按门铃的人是个孩子了,所以才会故意睡过头。”
“是吗?”法比安听话地系上了安全带,“看来我需要向毛利老师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信繁煞有其事地点头“是啊,学无止境嘛。”
“那江户川柯南呢,你觉得那孩子怎么样?”
“挺好的,很聪明。也许是跟毛利先生待久了,耳晕目染,常常能做出让我们这些成年人都震惊的推理。而且小孩子的想象力要比成人丰富很多,他们往往能从新奇的角度分析案子。”信繁笑道,“我和毛利小姐经常说柯南是毛利先生的侦探助理。”
“就像华生医生那样?”
“或许比华生医生还要棒。”
“那窃听器呢?我记得只有柯南曾经单独在走廊里待了一段时间,哦,当然,还有你,不过你应该不会用那种方法粘贴窃听器。”
信繁瞥了他一眼,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道“你洗手了吗?”
法比安·威斯特有点懵“没洗,水声只是为了蒙骗水无怜奈的。我觉得那个女人身上有种危险的气味,而我恰恰对这种气味很敏感。”
闻言信繁点点头,平静地说“那你最好不要碰到车里的内饰,我讨厌别人在我的车里留下任何dna,更何况还是唾液。我会把你扔出车子的,我很认真。”
法比安·威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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