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的。”
安室透从柜台上拿了琴房的钥匙,随后跟信繁两个人走进了琴房。门刚关上不久,隐隐约约便有钢琴的声音响起。
唔,这个曲子似乎有点熟悉……不,不对,他们两个不是去讨论吉他的吗?为什么浅野先生突然开始弹钢琴了啊?
榎本梓望着琴房的方向,觉得太奇怪了。
不过也有可能浅野先生在用钢琴做演示。
榎本梓脑补出了一幅“浅野信繁弹钢琴,安室透抱着吉他乖乖坐在下面听讲”的画面,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而琴房内的场景其实并没有榎本梓想象中那般岁月静好。
安室透一进来就反锁了房门,而信繁则顺手打开旁边的录音机。
他习惯在琴房中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而每当这时,可以掩盖任何声响的录音机就能派上用场了。而在过去的这许多天内,那首钢琴曲不知道陪伴他度过了多少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光。
“基尔有线索了?”信繁知道安室透想跟他说什么,所以干脆抢过主动权,率先提问。
安室透果然愣了一瞬,只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微敛眼眸“相比于基尔在哪里,我更感兴趣你要如何处置她?”
“那也要等找到她才能讨论处置的手段。”信繁挑眉质问,“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他的眼中透着股森然的冷意,安室透顿感周身的气温都降了两度。他在心中嗤笑,一墙之隔的榎本梓恐怕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向温和有礼的浅野信繁竟然还会有这样一面吧?
不过说到底他和浅野信繁是一样的人,谁又能比谁光彩呢?
想到这里,安室透放松了一些“对待叛徒和对待自己人的方法当然不一样了,我得先知道你或者说那位的态度。”
“你担心基尔叛变?”信繁颇为冷漠地说,“大可不必考虑这么多,那个女人在组织内的凶名不比贝尔摩德差。基尔要叛变?那也得看有没有官方机构敢收留她。”
安室透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虽然他一早就意识到组织里没有善茬,可是相比于贝尔摩德受重用的程度和特殊身份,基尔显然不够看了。
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内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