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位的眼中,他们这些成员究竟是什么?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青木勋瞥了他一眼,“这个实验从四年前就已经开始了。”
降谷零微愣,他感觉自己的手脚一阵冰凉,似乎连理智思考都变得十分困难。
四年前……那不正是景光暴露牺牲的时候吗?
“波本……”就在降谷零晃神的时候,浅野信繁突然松开了他的手,挣扎着扶着墙壁独自站直了身体。
看到信繁,降谷零顾不得想东想西,他正欲伸手搀扶,却被信繁避开了。
信繁注视着青木勋,眼神淡漠无光。
“你回去吧。”他对降谷零平静地说。
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视若无睹地回去?!以前不知道还好,一旦得知同一战线的浅野信繁竟然曾经经历了惨无人道的人体试验,降谷零就无法保持平静。
浅野信繁回头,认真地看向降谷零,他的眼中含着无奈和一抹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绪“你究竟在脑补什么奇怪的东西?这个项目是为我身体考虑才设立的,跟你知道的其他项目不一样。”
“对啊。”青木勋撇了撇嘴,附和道,“说到底,如果不是这个实验,梅斯卡尔能不能活着还不一定呢。”
降谷零“……”
谢谢,他不仅没有被安慰到,甚至感觉心梗更严重了。
不过既然浅野信繁已经这么说了,他再关心下去只会让青木勋起疑。
降谷零花了零点二秒钟整理好情绪,脸上重新挂上了漫不经心的神色“好吧,但愿明天我还能见到你,活着的你。”
说罢,他好似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了似的,潇洒地转身离去。
信繁注视着降谷零的背影,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不愧是零啊,他对于自己的表情掌控自如,好像根本不需要他瞎操心。
“你们的关系真好。”青木勋嗤笑道,“也不知道大难临头的时候他会不会救你。”
组织里的友情比塑料还假,其中的典型代表就是贝尔摩德。她对谁的态度都很好,但到了关键时刻,卖起队友来也不会犹豫半秒钟。
青木勋这段时间对这些代号成员的本质已经认识透彻了,包括他身边这个要死不活的梅斯卡尔。
信繁没让青木勋搀扶,尽管身上没有舒服的地方,但他还是坚持自己走去诊室。
青木勋见状,脸上的不屑更甚。
看吧看吧,他就说他很了解这些人。
进了诊室,信繁二话不说就朝青木勋伸手“药。”
“还没检查哪来的药!”青木勋没好气地说。
信繁的脸上浮现出一层冷漠而嘲讽的笑意“你不是接管我的项目了吗,连我要的什么药都不知道?”
也许最初他的确对自己的症状不太明白,不过很快信繁就想起了那位曾经对他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