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一个都不能少。
只是在负责审问的警员眼中,这个浅野信繁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刺头。不,准确来说他们再没见过比他还要圆滑的犯罪嫌疑人了。
无论警方问什么问题,哪怕是一句:“姓名?”浅野信繁都不予回答。
问得多了,浅野信繁会搭理他们一下,表示:“这些问题我只会在有律师陪同的情况下回答,请尽快通知我的律师。”
啊呸,还律师,这个人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他牵扯进了影响力多广的案子中?一不小心那就是外交事故!
两名初出茅庐的警员和信繁这个老油条周旋了半个小时,终于,有人进来拯救他们了。
看到来人,信繁的心情也不错,他扬起唇角道:“我的律师来了。”
降谷零无奈:“是啊,再不来你就要被检方起诉了。”
风见裕也朝警员示意,让他们赶快出来,把对话的空间留给浅野先生和降谷先生。他还顺手关掉了审讯室的监控和录音设备。
降谷零在信繁面前搬了个板凳坐下,刚坐下就没好气地质问:“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牵扯进来?这件事本来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件事本来和毛利小五郎也一点关系都没有。”信繁指出,“是你们公安硬要把他牵扯进来的。”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这么做的目的。”
“随便找个嫌疑人?所以,为什么是毛利小五郎?”
降谷零无奈叹气:“因为我本来想用这种方式转移你的注意力,只要你忙于替毛利小五郎脱罪,就不会注意我接下来的计划。”
信繁挑眉:“怎么,打算告诉我你装病的原因了?”
降谷零确实受了伤,他头上贴了创口贴,露出的手腕上也有擦伤,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至少绝对不至于让他躺进警察医院的抢救室。
想起中午风见裕也对自己的隐瞒,信繁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然,罪魁祸首还是这个叫降谷零的家伙,风见裕也只是受到了迁怒。
提起自己装病的原因,降谷零不愿意多说:“我是为了调查组织和爆炸案的联系,目前来看可能是我多想了。”
然而听了这话,信繁却严肃地说:“恐怕你没有多想,今早我去白鸠制药,发现朗姆已经从白鸠制药转移了一批东西,可能是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