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
降谷零不敢置信道:“就为了一些文件?”
“那些文件里面可能有威胁到组织的情报,一旦让fbi掌握,就会对组织造成严重打击。”
“不能采用其他方式吗?”降谷零质问,“比如在飞机起飞前的运输过程中调换文件,或者买通负责货仓的工人,方法有很多,为什么一定要摧毁一架飞机呢?!”
此时,他已经开始生气了。因为哪怕刚初出茅庐的新人都知道炸飞机是下下策,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都不应该选择的方式!
“诸伏景光,”气愤之下,降谷零连名带姓地喊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是怎么想的?”信繁扬起头,终于迎上了降谷零的目光。果不其然,他在那两道视线中发现了难以掩饰的失望。
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真正想说的话被他拼命吞了回去,出口的却是:“我只是受不了了!
“我受不了游离在黑白之间战战兢兢的生活,受不了每天睁眼都要为未来担惊受怕,受不了面对仇人还要笑脸相迎讲什么法律和道德!我只是受不了继续双面的人生,我想单纯一点,你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