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的一环出了状况……”
“你是指梅斯卡尔?”
“他跟我不一样,说不定真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无论十七年前的梅斯卡尔还是现如今的工藤优作,他始终徘徊在黑红之间,从未获得任何一方真正的信任。浅野信繁不一样,他身前有信念,身边有战友,身后有公安。而且现在的组织也早就不像当初那般坚固了。这些年轻人联合起来,或许真的能令大厦倾颓。
工藤优作很期待那一刻,从十七年前开始就在期待了。
“你真自私啊,工藤优作。”这一次,若狭留美没再用梅斯卡尔称呼他,“将原本该你自己承担的责任丢给别人,还能做出一副毫不歉疚的样子。”
对于她的指责,工藤优作同样没有否认:“无论哪一方构想的未来都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我只是做出了对家人朋友最有利的选择罢了。我的这种心态你应该很了解吧?”
若狭留美沉下脸:“不要拿我跟你比!”
工藤优作笑了起来:“那就等着看吧,看我做的选择是不是最优解。”
……
彻底回归公安后,降谷零的时间和精力忽然就多了起来。
不用处理来自组织的任务意味着他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公安的工作中。
而公安针对组织早已建立了完善的情报系统,即便没有来自组织高层的卧底情报,他们也可以掌握一些保密程度不高的动向。
降谷零推测部分情报可能来源于西拉。
所以景光不惜与公安切断一切联系都要将他送出组织,为什么却默许了西拉的继续潜伏?
疑问太多了,而能给他解答困惑的那个人却将自己禁锢在了无声无息的黑暗中。
风见裕也很快就带来了降谷零想要的情报。
他让风见去调查了一个人,一个喜欢高调行事的女人——贝尔摩德。
降谷零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想跟贝尔摩德见一面,仅此而已。
夜晚,东京都华彩的灯光下,贝尔摩德踏入一间她常来的音乐厅。工作之余听歌剧看芭蕾舞是贝尔摩德一贯的调剂品,偶尔她会跟同事一起来,比如波本或者琴酒。
但今天,她孤身一人。
音乐厅的灯光暗了下去,紧接着大幕缓缓拉开,演员的歌声响起,在音乐厅内绕梁徘徊。
贝尔摩德感觉身边的座位塌了下去,她用余光向旁边看去,目光触及到一抹金色。
贝尔摩德轻轻扬唇,她已然判断出身边这位不速之客的身份了。
好久不见啊,波本。
“警察先生,我可没有做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情。”贝尔摩德率先调侃道。
降谷零伸手支着太阳穴的位置,语气平淡地反问:“组织将tense集团推到台前,是想金盆洗手从此老老实实做生意吗?”
贝尔摩德笑:“你觉得呢?”
“勾结官员,插手政治,垄断金融市场……任何一条罪名都足够对tense发起制裁了。”
“阿啦,你居然这么坦然地承认了自己叛徒的身份?我以为你今天特意来这里堵我,是为了求我在那位面前替你美言两句。”
没有那个必要。
降谷零在心中默默地说。
如果是因为其他原因暴露还好,但他的身份是由景光报告给组织的。无论景光跟这件事的牵扯有多深,他的任何动向势必都会影响到他。
降谷零不能在音乐厅停留太久,他没时间跟贝尔摩德扯东扯西,于是直接挑明道:“说起来,你和那位的关系应当并非情人吧?”
贝尔摩德挑眉:“你不是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但无论何时回想起来,仍然会感觉不可思议。”降谷零叹气,“难以想象你居然跟那位有血缘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