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逝去的生命。只是我没有想到为了达成这个美好的目标,他竟然让她沾染了这么多无辜的鲜血。”
阿笠博士总算开口了吗?
只是以信繁现在的状况,他不能让阿笠博士继续说下去。
于是信繁故意压低声线,冷声道:“你说这些,难道是想让我替你向那位转达吗?”
信繁的话似乎让阿笠博士很惊讶,他愣了愣,紧接着微微张嘴:“你……”
“你曾经是组织的一员吧。”信繁冷着脸,“但是后来却背叛了组织,我想知道原因。如果你不说,今天这顿饭也没有继续进行的意义了。”
“原因啊……”阿笠博士恍然一笑,又恢复了往常的轻松和蔼,“你们所效忠的那位知道答案。”
信繁放下餐具,站起身,显然正打算结束今天毫无意义的谈话。
阿笠博士也没说什么,沉默地送他出去。
然而信繁的视线却不经意从电视上的一张照片扫过。
那是——
阿笠博士的叔叔和姑姑。
信繁记得他们的名字是阿笠栗介阿笠定子
阿笠博士将已逝亲人的照片摆在醒目的位置,这似乎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可是信繁记得阿笠博士以前并没有这样的习惯,何况阿笠博士摆在电视机上的东西经常丢失,这张照片却能幸免于难。
显然,这张照片是阿笠博士特意摆在这里的,目的很有可能是为了今天拜访的浅野信繁。
信繁看向阿笠博士,博士倒好像没有发现异常似的,照样笑眯眯:“怎么了,浅野?你突然又打算听我讲故事了?”
“不。”信繁收回目光,“不感兴趣。”
“哦,对了,我最近的新发明又拿奖了。那些评委说我发明的小东西都很有意义呢。”阿笠博士笑着说,“你知道我从不发明没用的东西,对吧?”
是啊,阿笠博士每次剧场版的新发明都能起到关键作用。
不过阿笠博士冷不丁地提起发明,应该是话里有话。
信繁走到门口,对阿笠博士做了个留步的手势,然后故作随意地叮嘱道:“我先走了,博士记得保重身体。”
——当心朗姆。
“放心吧,我这把老骨头早就没用啦!”
阿笠博士倚在门边,望着浅野信繁离开他家,他眼中慈祥的笑意从始至终就没有消失过。
谁年轻时没有犯过错呢,只要顺着自己决定好的道路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就可以了。没有抵达终点,就不会知道这条路是对是错。
在浅野信繁走后,一颗脑袋从树后面探了出来,但很快又被一只手拉了回去。
“咳咳咳咳咳……”松田阵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张牙舞爪地挣扎起来,“金发混蛋,你放手啊!!”
“你好吵。”
“你才吵,景光已经走远了!”
阿笠博士转头看去,无奈不已:“出来吧,他看不到你们的。”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这才推推搡搡地从树后面走了出来。
“怎么样?”降谷零问。
“放心吧,浅野那么敏锐,他一定能意识到的。”阿笠博士让开门,请他们进去。
松田阵平咋咋呼呼道:“你发明的那个东西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哪里神奇了?”
“变声啊,又可以自主识别不同的声线,又能够定向改变音色,这还不神奇吗?”
“那只是我闲暇之余捣鼓出来的小玩意罢了,不值一提。”阿笠博士非常谦虚地说,随后他又问,“番茄牛肉烩饭还剩半锅,你们没吃午饭吧,要不要来一点?”
“好啊,我……”
松田阵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降谷零猛地拉到身后。
降谷零一边阻挡松田,一边认真地询问:“这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