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林说罢,转头望向秦广等人。
面上带笑:“秦馆长,何某刚才那施展针灸术的手法,还算上得了台面?”
何林这话一出口,完全就是老凡尔赛 了!
他刚才那一手针灸寻穴,捻针定位的手法,
即便是从医近半辈子的扁寒松看了,都自愧不如!
更别说秦广,以及那一群从医还未到三十载的秦氏中医门人!
一时间 ,一众秦氏中医人尽是面色难堪,
却无一人敢出言反驳!
饶是秦广,这个时候也是气得脸皮一抽,嘴上嘟囔道 :“哼!净搞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针灸扎得不错又能怎么样 ?能针到病除吗!”
秦广眼中寒色一闪,冷哼道:“搞半天,到头来也不过是白扯!有什么好嘚瑟的!”
“对对对,秦馆长这话说得没错!”
“也是,光这针灸扎得好,也不能完全将病人的病给扎没了啊!”
“说得在理,手法再好,到头来没有什么效效果那也是白扯!”
……
一时间,秦广这话一出,
纷纷获得一众围观秦氏中医门人的点头赞同。
他们是在赞同秦广的话,也是在维护自己那所谓的身为医者的尊严。
“呵呵,行。”
何林倒是对众人的议论声似乎不管,往着凳子上一坐:“阿冲兄弟,你这里有没有茶水?”
“给我斟一杯,有点儿口渴 !”
“呃,呃……有,有!”
阿冲从短暂的错愕中回过神来,立刻就跑去给何林斟茶。
倒好茶水,何林就跟没事儿人一样,
在秦广等人的注视下,自由自在的喝了起来。
扁寒松看着何林潇洒的身影,心头也不由得微微一颤!
现在不仅是事关医馆存亡之际,也是关系着何林今后能否再使用秦氏中医术的关键时刻!
可即便是在这样忐忑重要的时刻,
何林竟然还如此淡然自若云淡风轻!
这股临泰山崩于前而不乱的自若态度,更是让扁寒松心生敬佩之意!
“师傅能收到小何师弟这样的 弟子,果然是师傅的福气啊……”
扁寒松心头不由得暗自念叨一句。
这是他头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觉得有人能够成为秦三海弟子,
不是那人的福气,而是自己那万分敬重的师傅的福气!
看着何林怡然自若的样子,秦广心头却是另有所想:“哼,装神弄鬼,我就看你小子能装到什么时候!”
就这样,秦广等一众人跟门卫一样,
傻呆呆站着等了6分钟左右,
没有坐位,也没有茶水。
虽说只有6分钟左右,可这等‘非人’待遇,还几乎是秦广 跟这一众秦氏中医门人头一次遇到!
现在秦氏中医虽说落魄,可是以他们这一身医术,
随便走到哪里,人家哪个不是热情款待,赐座上茶的?
现在眼看着时间快到,
秦广也耐不住心头憋屈,立刻出言提醒道:“小子,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你也该拔针了吧!”
“哟?!”
何林闻言,惬意的一瞥秦广:“没想到秦馆长还在给我计时呢,麻烦了哦!”
说罢,他这才起身朝着那扎针的男人走去。
秦广一脸阴沉看着何林动作,心头愤愤不已:“臭小子,嘴上功夫厉害,我就看你这破针灸有没有这么厉害!”
就在他暗想的时候,何林手上动作不停,
眨眼之间,已经将男子身上全部针灸移除:“行了,起来走走看还疼不疼!”
“呃……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