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府邸也都查了,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心中一下子失去了支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王爷王妃,世子,鹤鸣他们什么都没有查不出来,是不是就能证明佩兰是无辜的,我现在是不是就能让人将她带回去?”许宝玮道。
和熙王一家什么话都没有说,没有了之前的咄咄逼人人,像是被浇了冷水一样愣在了原地。
没人说话,许宝玮便当是他们默认了,让许府的人上前将气息奄奄的佩兰解了绑,安顿了一番便让他们将佩兰抬回去了。
“王爷,王妃,既然什么都没查出来,我们就先回去了,等到慈珊郡主出殡之日我们再过来,就让宝玮留下了再陪陪慈珊吧。”许敬亭夫妇告辞回了许府。
许宝玮的心中的石头总算是放了下来,他很害怕慕德世子的人在佩兰的房中查出什么来,但现在至少能证明佩兰是无辜的就好。自己也是命苦,第一个吴清如他也是爱慕的,却没想到手段阴险,只能将她休弃了;第二个佩兰可是陪着自己同甘共苦过来的,虽然是个贱妾,但在他的心中对她和别人的感情是不一般的;第三个慈珊郡主,虽然是父母之命才娶了她,碍于她郡主的身份,自己始终不能对她平等视之,但这两三年朝夕与共,说没有感情是假的,如今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病故了,但他永远是忘不了她了。
许宝玮留下来为慈珊守灵,跪在慈珊郡主的灵前不眠不休,垂泪祭祷。
慕德世子走过来,往火盆里扔了一些纸钱,冷言冷语的对许宝玮道“郡主辞世,你作为夫君不能为她仗一言,说一句话,现在何必这么假惺惺的,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我一时气上了头将你打出去。”
许宝玮泪眼淋漓,低头看着火盆中燃烧的纸钱,道“慈珊是我的妻,她无端离世,我怎会不伤心难过呢?但就算再难过伤心,我也不能拉无辜的人为慈珊陪葬。”
“哼!假心假意!你怎知她是无辜?难道她事事都要与你说?听说你自从和慈珊郡主成婚后就很少与她来往了,与她说话都寥寥可数,一个女子若心中起了歹心,什么事儿做不出来?今日你们都维护她,但别让我找出证据来,若有一天有证据证明慈珊的死与她有关,到时候可不是打几下这么简单了。”慕德世子道。
“若将来有一天你有证据证明是佩兰干的,我绝不会偏私,定然会让她给慈珊抵命!但若没有,你也休想动她一根手指头。”许宝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