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关上了,真操蛋,正常大学顶多派师兄师姐在火车站接学弟学妹,拉一个横幅或者举个牌子,你见过有在火车站放礼花的吗?一边放一边说——学妹学弟你们来啦!
坐在角落的林慕白捧着郁金香整个人都有点懵,望着她的眼神带着同情,看来他也经历了一遍。
老头把郁金香往她怀里一放,“好了好了,都到齐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夏辞,我们的——希——望。”特意拉长放大的声音让她简直想一头撞死在飞机上,上一次这么尴尬还是小学五年级朗读比赛做主持人领唱国歌没人跟着唱时。
飞机内除了林慕白、穿得像去夏威夷度假的季风、一脸冷漠散发着老子不好惹信号的于渊,还有两个人,一个带着厚厚的眼镜,锡纸烫,一股子科学怪人味道的人,他伸出手“你好,我是沈珪。”
“夏辞。”她也伸出手回以同礼。
另一个短发女士冲她点了下头什么也没说,她脸上表情很淡,几乎没有情绪波动,好像这个点头就是她所能给你的最大尊重,很像重症病房的医护人员,看了太多的生死身上特有的淡漠感。
这时飞机猛然起飞,机上所有人都差点摔倒,季风一把拽住夏辞。
沈珪去摸被甩飞的眼镜,“怎么回事,这是你们从哪里招的飞行员,起飞怎么不说一声?”
老头抓住椅背坐下,“教导主任刚从国际军事法庭提出来的战犯,可能是开战斗机开习惯了。”那老头经过前几天飞行员逃跑的事件后,觉得只有开战斗机的人才够狠,还提交了新开一个战斗机人员培养专业的申请。
夏辞看了一看越来越远的地面,比起跟这一飞机的怪人在一起,她真的很想跳机。
而这时飞机上所有的遮光帘都放下,机内暗了下来,于渊站在前面,那块有一台电脑和一个巨大的投影屏。
投影的山脉落在他身上,“欢迎结束,现在我们说一些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