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既为宗门而战,与魔宗厮杀,不赏反罚,恐人心不忿。”
辛姓老者道“我同意罗道友的法子,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此滋事体大,不可掉以轻心,因小失大。若真因细作一事,致使众弟子丧亡,悔之何及?且我修行中人何必在意那许多顾忌,我等不必向凡夫俗子那般吃喝休眠,只需一地能够炼气修行即可。”
“我也同意罗道友法子,若恐弟子心下不忿,我等可做表率,一同修行起居便是。”郝姓男子道
“既然辛道友,郝道友都同意,妾身一切听几位道友安排便是。”美妇道
“今我等聚师于此,当先攻各地?”另一位女子道
辛姓老者道“此离血骨门最近,兵贵神速,当先攻血骨门阵营,离此东南方约莫两百里有一涧,名泉央涧,盛产乌金,今被血骨门霸占,我等可速攻之。”
罗清水道“我等组织精锐小队,宗门有不少人知晓,说不得魔宗细作已探知我等聚师之地,可能早有防备,设下埋伏。为谨慎行事,不若出其不意远攻尸傀宗或新月门驻地,他们定无防备。”
“纵有防备,凭我等之力,亦不惧于他,且劳师以远,更易徒生变故,不如就此击之,攻破即走。”
“可取折中之法,另择一地既不用绕那么远,也能防其设计,凭我等之力,只要魔宗不大举集结,不可能击溃我等。”
几人商议着攻取策略。
另一边,水云宗弟子们从法舟跃下,南宫绯月在乾易宗弟子阵列中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秦天蛟昂首阔步目不斜视,直至南宫绯月目光扫去,他也偏头望去,目光在一舒眉朗目男子身上停顿了几息,大步向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