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郑威苦笑了一下“这本来就是特地给你买的,虽然你平素用不太上,但若遭遇危机,总能用得着。且我一个七尺男子用此缎带未免有些不太合时宜,你不用感到欠我什么,是我心甘情愿的。”
许清婉默然道“郑大哥,我很感激你,但…真的不值得。我不想亏欠你太多。”
“不欠,什么都不欠。”
“你知晓吗?我嫁过人,而且,做过一些你难以想象,很丑恶的事。”
郑威面色不变“那又怎么样?我不在乎,而且我相信,你定有苦衷。哪怕没有苦衷,我也不在乎。”
“我已无意于男女间情情爱爱,你还是,另寻他人吧!这世上比我好的女子有很多很多。”
“她们是她们,你是你,谁好谁坏与我无关,我只在乎你。”
“我真的不能收。”
“我不是逼你,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先走了。”郑威说道,出了房间。
许清婉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景,心里轻舒了口气,她实在不知如何面对其炙热的殷勤,有时甚至有一种逃避不欲相见的心理。
他越是殷勤,越是付出,越让她感到愧疚,心中隐隐有种被逼迫的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她平复一下心境,盘腿坐下,继续炼气修行。
没多时,敲门声再度响起,她心底没由来竟有些紧张。
“谁。”
“许前辈,是我。”门外传来一男子声音
不是他,她暗自舒了口气“进来。”
一男子推门而入,来到她面前,行了一礼,手中一翻,掏出一件青蓝相间流光溢彩的缎带“许前辈,这是郑前辈托我转交给你的。并言如果您不愿接受的话,就让我将它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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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望着面前这条流光溢彩的缎带有些无语“你的意思是让我将这条缎带退还给他?”
“是。”许清婉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不自己亲自还给他呢?”
“我若还与他,他定然不会接受,只好请唐仙使出面。”
“这个…许道友,此事我恐怕不便插手。”唐宁自不愿意管这等闲事,他们俩的私事,自己牵涉进来算怎么回事,搞不好郑威还认为是自己从中作梗,蓄意搞破坏…
虽然在他的立场上,很忌讳这两人纠缠不清,搞在一起,但这完全是两码子事儿。
他可以动用手头职权,将郑威或者许清婉调离,撤掉他们职务,这是他作为情报站主事的态度与手段。
可若是私下插手搞破坏就是另一个性质的事儿,特别是情报站内早有一些风言风语,说什么许清婉与他情投意合,暗生情愫。
自己再这么一插手,岂不更加撇不清了,届时还不知会传出什么谣言来呢!别最后搞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从私人情感上来说,对于两人的结合,他是事不关己,含笑观之。
以郑威微薄的薪俸能够买下这一条缎带,足以证明其真心实意,如若不是因两人身份特殊,他倒是愿意成人之美。
许清婉沉默良久“我也知晓此事令你有些为难,不过除了唐仙使,我不知该找何人,此物我断不能收。”
唐宁看她这幅万般无奈的模样,似乎内心很纠结,倒有几分楚楚可怜,不禁起了些恻隐之心。
“其实啊!我一直想和你谈谈这件事,但不知怎么开口,今日你既然找到我,咱们便把话说开。你我是旧识,不妨把现在各自身份抛却,推心置腹聊一聊,我想知晓你心底究竟怎么想的,关于郑威对你的心意。”
许清婉道“我很感激他,但也仅仅是感激。我自离开荆北后,辗转多地,曾在一峡谷溪涧发现一具尸体,是一名筑基修士,他身上储物袋已被人夺走。但在其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