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金家动手的话,不会用这么明目张胆的方式,这等同于与乾易宗门摊牌决裂,他们不会这般愚蠢,做这等毫无收益的事情。
那就只能是魔宗的人,魔宗纵使知道他是乾易宗内线没必要杀人灭口,这不是暴露自己吗?除非金玄阳发现了什么魔宗与金家修士来往的秘密,不得已才诛之。
“马上将此消息告知宗门,给北原情报点传信,让他们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杀了金玄阳。”
“是。”孔济领命而去。
唐宁在屋内思索了一会儿,起身出了门外,这件事他感觉并不简单,凭北原情报站人手恐怕应付不来,还是自己去看看为好。
他吩咐众人站里一切事务交与许清婉处理,出了情报站,行了两日一夜,到了北原境内,来到梧凰郡城郊一所大院内。
他遁光方落,屋内之人便已察觉到。
“谁?”屋中一声大喝传来,房门大开,走出一名身材魁梧男子,见着唐宁,面色微微一变。
唐宁也不多言,将令牌与他,那人见了立马行礼“弟子左通明拜见唐师叔。”
唐宁微微点头“金玄阳是怎么回事?你们可有查清楚?”
“这几日,弟子多方打探,据悉杀死金玄阳的乃是一名散修,目今金家正在全力追捕。”
“散修?”唐宁眉头一皱“散修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得罪金家?他姓甚名谁?是何来历?”
“这个,弟子暂时不知。”
“你连这点都不知道,那怎么知晓杀死他的是散修?消息从何处得来?”
“是金家一名子弟透露的,听闻金家家主亲自去拿人,并与那散修大战了一场,还是让他给逃脱了。”
金家家主金令元,那可是筑基后期修士,居然拿不下一个散修?
唐宁觉得此间有古怪,且不说一介散修逍遥自在,为什么要去找金家麻烦,引火上身?
单说修为达到筑基后期之境的散修,在新港算是屈指可数,大老远的跑到北原来只为诛杀一名炼气修士,而恰好这人是他们安插的内线,这未免过了巧合了,在逻辑上完全说不过去。
莫不是金家故意放出的烟雾弹?
“此事你怎么看?”
“金玄阳身死五日前,弟子和他会过一面,他神色正常,也没听他说有什么仇家,得罪了什么人。若果真是散修所为,可能是金家无意中开罪了某人,金玄阳不过是金家替罪羊而已。”
“金玄阳在何地遇害?”
“落霞峰一带,尸首在那里被发现,那里离凤宣楼不过三十里,有人亲眼见其被杀,但没有看清行凶者样貌,只知是名筑基修士,遁光迎面撞上金玄阳,将其脑袋斩下,很快就离开。”
“除此之外呢!还有金家人被杀吗?”
“金玄阳被杀前一天,朝天观金家两名子弟被杀,关押在那里的一些女子逃出。”
金玄阳是凤宣楼主事,那凤宣楼是供人消遣之所,里面自然少不了修行合欢之术的女修,朝天观正是金家藏匿灵根女子的地方,讲好听些是培育蜕凡女修之所,实际上是金家私牢。
金家助她们蜕凡成为修士,教导她们习合欢之术。
难道是因为金家关押的女子中有背景了不得的人,才导致别人的报复?
唐宁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他开口道“先别管金玄阳是怎么死的,现在问题是我们失去了金家内线消息,需要立刻填充这个空白,此事交给你去办。想办法策反发展一名金家子弟成为我们的人。有什么需要协助的尽管说。”
“是,弟子必竭力而为。”左通明应道。
唐宁遁光一闪,离开院子,飞遁了半日,来到一家客栈,乃北原西部情报站联络点,他亮明身份,联络点弟子立即行礼。
“将蒋昌唤来。”唐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