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越过。
之后几日,他多处打听,找一些散修询问,知晓了黄家一些情况。
他很快结交了一些当地散修,时常请他们宴饮,到各处阁楼寻乐,期间拐弯抹角打听着黄耀祖情况。
这日,他在与几名散修饮宴之时,漫不经心将话题转移到江东豪族身上,又引导他们谈论其本地豪族黄家来。
“我听闻,黄家只有家主黄亭坚一名筑基修士,想其一旦坐化,这黄家恐怕…”
下方一男子道“谁说不是呢!所以黄亭坚心急啊!这些年他频频与其他家族联姻,或将黄家子女许配他家,或迎娶其他家族子女,就是以防万一,为了黄家日后不被吞并。”
“照我看来,此乃舍本逐末之法,一旦黄亭坚坐化,那些家族岂会为区区子女婚事而不顾利益所诱?我敢担保,有朝一日,黄亭坚不在,黄家立马会变为一片散沙,那些家族就会向虎狼一样扑来吃掉黄家。最先扑上来的一定是黄家那几个亲家。”
“我听闻黄家长孙黄耀祖资质不错,黄亭坚也最为疼爱他,有没有可能他将来会接任黄家家主之位。”马睿道
下方一人笑道“黄耀祖这等人若接任黄家家主那才真是黄家之难,谁不知晓他,成天与翠妆楼那几个女子厮混,又好赌成姓,黄家若由他任家主,说明黄家无人了,合当被人所灭。”
翠妆楼,马睿暗暗记下。
又有一人道“听闻上次黄耀祖在平顶峰输红了眼,借了许多灵石,还不清债务,最后闹到黄家,还是黄亭坚替他偿还。”
“我听说是平顶峰那边当场将他扣下了,黄亭坚才出面替他归还灵石的。”
“不对,你消息不对,又不是多大的仇怨,哪能当场扣人呢!是他们几次去讨要的时候,黄耀祖拿不出来,才闹到黄亭坚那里。”
众人一言一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