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擂台开始。”
唐宁看了一会儿,他能隐隐感觉到金甲蚁此刻状态似乎很疲累困倦。
“唐道友放心,这些符文不会损害它的身体,只是令它不能动弹而已。本阁已为参赛者准备了歇息之所,只待赌赛完后,就将灵兽归还道友,绝不会伤害它。”
唐宁点了点头,两人出了光幕,遁光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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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化城,巨大的雷辎船从城内出口缓缓使出,周身银弧大闪,直上云霄,眨眼间就没了踪迹。
船顶甲板之上,各式巨炮矗立,船头之上,旗帜飘扬。
姜羽桓立于船头,眼望着脚下一闪而过的山川河流,面上慵散之色依旧,只是眼神深邃。
忽而身后脚步声响起,但见一名蜂腰肥臀、肤光胜雪女子缓步走来,正是原水云宗弟子南宫绯月。
姜羽桓微笑道“不会是来向我讨债的吧!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
南宫绯月没理会他,行至他身前,与他并列而立,倚在船头,眼望着夕阳余晖“这次我们纵队前往驻守清岛,为何独不见唐宁道友?他不是在第三大队吗?”
“没想到你还挺关心他的。”
南宫绯月脸色一寒。
姜羽桓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好像听说唐师弟调离了第七纵队,具体去了何处我亦不知。”
南宫绯月偏头看了他一眼“那你呢?为什么不离开?你是青州姜家的后羿,我们第七纵队督查似乎也是姜家子弟,听闻他还接见过你?要将你调到纵队直属?为什么不去?”
“听语气像是在审查,我忘了,你之前就是稽查科出身。”
“我在问你话。”南宫绯月面色一沉。
姜羽桓耸了耸肩,一副懒散模样,斜倚在船头“去哪里又有什么分别?”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一直坚信,每个人都有属于他的宿命。”
“从他刚降临这世间起,就背负了他独特的使命,一个人达到什么样的成就,或者什么时候死?在冥冥之中早已有注定,这是无法改变的。”
“所以生和死并不重要,你自己根本无法掌握。人活在世上就好像一根被牵线的木偶,其本身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因为结局无法改变。”
“真正有趣的是过程,由生到死的过程,一生所经历的风景,还有看风景的心情。”
“就如同你看见一朵正在盛开的花,真正有趣的是它绽放盛开的过程。”
“待它完全盛开之时,就是它凋零之始。外表看着虽表,实则内里已经枯败。”
南宫绯月冷哼道“一派胡言。”
“你不相信?这样吧!我来给你卜一卦。”姜羽桓左手一翻,拿出一副金黄的龟壳,递给她道“你试试。”
南宫绯月看了他一眼,但见其面带微笑,目光之中透着异样神采,她本来对此不屑一顾,准备驳斥,鬼使神差之下顺其自然接过了龟壳,摇晃了一下,递还给他。
姜羽桓拿过龟壳,打开一看,内里散落着十余个古朴铜钱“噫!这个卦象,不是很好。看来你命途多舛。”
“无稽之谈。”南宫绯月面无表情道“那你呢!你的卦象又是什么?”
“你没听说过吗?医者不自医,卦者不自卦。自己怎么能给自己算!这是大忌。”
南宫绯月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牵扯,开口问道“若是与牧北的大战结束,你还会回到新港吗?”
“不会。”
“为什么?你这种随遇而安,不在意生死的人,不是在哪都一样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在乎生死了,我只是说生死有定数,非人力可改变。这是两回事,你不要曲解其意。”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重要的是过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