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在同盟军中任职。”
“你所说的那处道观具体何处?”
“在“环苑亭”南部“一线天坊市”之东三千里。”
“你亲眼所见徐家的人将贵宗师妹劫掠而去吗?”
“没有,不过我曾亲眼看见有修士将劫掠的女修带往道观。”
男子又看向徐茂廉开口问道:“陈达道友的话可是属实?”
“简直一派胡言,都是子虚乌有之事,敝家族中虽设有几间阁楼,但都是合规合法的,阁楼内女修皆是自幼培育,自愿效力的,从来不会干逼迫两人,劫掠无辜之事。”
“根据城中规章禁令,两位道友因私自斗法,暂被羁押,等候审讯定罪,至于谁是谁非自有参与会审的修士定夺,在此期间一切服从城卫军指令,若有违抗,后果自负。”男子从案桌旁一叠卷宗抽出两份,递给两人:“两位道友在此签字画押吧!”
陈达与徐茂廉接过卷宗,依言签字画了押。
“现在将带你们前往羁押室,等候审讯定罪。”男子说罢,将卷宗和留音符及记录的口供递交给韩覆。
韩覆接过卷宗和口供:“随我来吧!”
几人于是一道出了大殿,韩覆转身对唐宁和袁丰说道:“有劳两位道友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好。”两人应道,遁光腾起,待远离了三人之后,唐宁开口道:“袁道友,劳烦你替我转告方前辈一声,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与你一道归队了。”
“你不回去?唐道友,你有什么事?”袁丰微微一愣:“我是想提醒你一下,沈一心最近在找人麻烦呢!没看田冲,王华两位道友因此事被他上告联队吗?这个时候还是注意点好,撞到他枪口上,难保他不发疯咬人。”
“多谢袁道友好意,实不相瞒,那陈达乃是敝宗师弟,我得在这看看他们的处理结果。”唐宁如实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之所以不公开身份,主要为了瞒着那徐茂廉,方便从中取事。
至于方霆,可能早就知晓他与陈达的关系,毕竟他是查证过陈达身份令牌的,上面自有其宗派信息。
“原来如此,那好吧!我会替你转告方队的。”袁丰点了点头,化作遁光而去。
唐宁回到大殿前,陈达三人已经离去,他打听了一下羁押室之所在,遁光腾起,行不多时,来到一座巍峨的山峰,山顶之上一座巨大殿宇矗立,正是城卫队的羁押室。
他遁光方落,内里一人走出,不是别人,正是韩覆。
“唐道友,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到此来了?”眼见他去而复返,韩覆开口问道。
“人是本队抓获的,联队秉着负责态度,让我们彻底了解情况,协助你们定罪后再归队,因此我就留下了。”唐宁随便扯了个谎道:“对了,韩道友,此二人你们将要怎么处置?”
“这个得经过审讯之后再定罪。”
“那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审讯?”
“这个可说不好,你如果要等处理结果出来后再归队禀报的话,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城卫队中羁押着不少触犯规章的修士,哪怕是审讯定罪,也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
“有什么需要我协助的吗?”
“应该没有吧!你们任务已经完成了,可以回去了。”
“哦,好,对了,关于陈达道友所说的掳掠女修的道观,你们是否会派人前去核查?”
韩覆道:“这不属于我们城卫队的职责范围,我们只负责城内的治安维护,城外发生的任何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
“像陈达这种同盟军修士,被羁押到城卫队审讯定罪,他本部队伍知不知晓此事?”
“我们在审讯前会通知双方长辈的,包括徐家那边的人和陈达宗派前辈以及其本部队伍的队长。”
乾易宗哪还有什么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