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仁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男子皱眉道:“听他这意思,似乎是要和我们化清界限?叔父一片好意,他非但不领情,还认为干涉了他,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
“曾、韩两位师叔早就和我打过招呼,言此子性格执拗,顽固不通,看来果非虚言。”郝建仁笑了笑:“年轻人,没有遭受过世间毒打,还是一腔热血,等他碰了一头钉子,撞得头破血流的时候,自然就明白了,自命清高是何等幼稚和愚蠢。”
“难道真的不管他了吗?”
“还是等他主动来找我们吧!就算现在咱们放下脸面,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人家也未必领情,说不定还会产生厌烦情绪,认为我们干扰了他。让他多撞破几次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自然就不会这么清高了。”
男子点头道:“那我要不要去和余乾打个招呼?毕竟昨夜您刚传召吩咐了他,想他对此事不敢不上心,必然会对此子多加关照。”
“这种事就不要再管了,不用刻意去做什么,静观其变即可,你暗中盯着一点,但不要插手。有什么情况向我汇报,万一哪一天曾、韩两位师叔问起我来,我要是对他情况一点都不知晓,可不好应对。”
“好,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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