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考虑,但到现在也没给我具体答复,我也不好三天两头的去催促。”
“蒋师兄,此事你可得多上心,断了灵药来源,就等于断了咱们的财路,纵使能想法子从其他地方搞来灵药,那利润也必然大大缩减。”
“这我当然知晓,我又何尝不着急,只是此事宜缓不宜急,我们要是太着急的话,越显得我们有求于他,他就更能拿捏住我们,到时候若是狮子大开口,要两三成利润或者更多,那咱们怎么办?”
“蒋师兄有何良策?”
“如果能让谢师叔发句话,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纵使不肯出面,至少也要让他知晓这背后是谢师叔的意思。我想他应该知道轻重取舍。”
谢宣眉头微皱:“此事恐怕不那么容易。”
“哦?为何?”
谢宣道:“他是方主事一力保举的人,听说与其关系匪浅。在队长任选时期,家叔支持司马腾就已经顶了很大的压力,所谓打狗看主人,这个时候再去刁难,只怕会让方主事误以为是铁了心要和他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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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叔虽兼任联队管事之职,但主要精力还是放在第一大队上,很多事情都要看联队的脸色,当时支持司马腾还可以说是各为其主,各凭本事,但任选结束还去刁难就说不过去了。”
“再者说,如果连这点小事我们都处理不了,有何面目去烦劳家叔,所以这件事还是得我们自己想法子。”
蒋心权道:“这样的话,那就只能让价了。”
“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蒋师兄,你看能否安排我们见一次面。”
“这没问题。”
……………
唐宁盘坐在洞府之中正自闭目修行,腰间储物袋突然传来一阵颤动,他睁开双目,拿出阵盘,将符箓摄至手中,又在阵盘上点了几下。
由于蒋心权没有正式卸职,仍在行使队长权限,因此唐宁并未挑选随从修士来看守洞府,只是在外间设了个云雾阵,反正队伍事务暂时也用不着他来操心。
不多时,外间一名身姿窈窕的女修入内行礼道:“蒋前辈派我来请您过府一叙。”
唐宁起身随她而去,宽广明亮的厅殿之中,蒋心权和谢宣正在等候。
见他入内,蒋心权满面微笑起身相迎:“唐师弟,你来了,我介绍一下,这位乃是本部谢师叔随从弟子谢宣师弟。”
“唐师弟,久仰。”谢宣稽首行礼。
三人寒暄了几句,各自入座。
唐宁见此阵仗,自然知晓他们是为何事而来,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不急不慢的与他们闲聊着。
“我在直属大队时,就曾听闻谢师叔身边有一名得力干将,今日终于一见,甚幸。”
“唐师弟客气了,要说在本部的名声,你可比我响多了,早在你还未参与任选贵队队长职务时,我就听说过你的名讳,你在结婴之时领悟天地神通可谓轰动一时,联队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我那是纯属侥幸,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怎么一回事儿,直到结婴成功,我还以为是处在幻境中呢!”
“运气本就是实力的一部分,古往今来莫不如是。所有修士都梦寐以求自己能够得到大机缘,何谓机缘?不就是运气吗?但这恰恰是最难得到的。”
“谢师兄一语道破,我有一个疑问不知当不当问。”
“唐师弟但说无妨。”
“谢师兄作为谢师叔最为倚重的心腹弟子,为何此次却不曾参与本队职务任选?”
“最直接的原因是功勋没有达到任选队长的要求,因此不具备参与任选的资格。”
“哦?这我倒是没想到,谢师兄在本部多年,又是谢师叔的得力干将,怎么会捞不到勋功?”
谢宣道:“唐师弟久在联队直属,不知晓我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