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山头的人,现在只是刚露出点风,我估摸至少要一年才能定的下来。”
唐宁道:“我知晓,方师叔难做啊!他在联队这么多年,心腹众多,联队那么多弟子,只要符文晋升提拔标准的,哪个不想走他的门路,获得他的支持。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况且还有郝督查,司马副队的掣肘。”
徐梦元道:“你能理解家师的难处就好,不瞒你说吧!光这段时间,就有不下五个人找过家师了,唐老弟,咱们私下里,我透漏你一点,家师对你是寄予众望的,你的事儿他一定会上心。”
“赶明儿,我到家师跟前,旁敲侧击替你打听打听,看看他的想法,顺带帮你说几句好话。”
“那就多谢徐兄了。”两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徐兄,尊夫人现在怎么样?自从上次听你说,她调到本部纵队直属联队后就没有再听过她的消息了,这一次东莱郡的动乱听说纵队方面也有不少人员折损,没有波及到她吧!”
“她没什么事儿,一切都好。”
“对了,之前我听你说,有机会想要调到纵队去,或将尊夫人调到联队来,夫妻二人可以长相厮守,怎么这么久,还没有调动,是哪方面出了岔子?”
徐梦元抿了口闷酒:“到不是因为外部原因,主要是她不愿意调来联队。”
“哦?这是为何?”
“这纵队直属联队管事项斌是她叔父,她认为在纵队有人照应,而且机会更多,因此选择留在纵队。”
唐宁见他神色毫无波动,说起妻子项宝珠时语气平淡,称呼时是的用“她”,而非内子,拙荆之类,料想其夫妻两人关系恐怕并不融洽。
方达生是联队主事,无论级别还是能力都比纵队直属管事要强不少,若说照应,在联队岂不是更容易获得升迁机会。
显然,项宝珠不愿前来联队,必是两人之间有某种摩擦冲突。
这其实很好理解,修行界很多夫妻道侣都是面和心不和,甚至有反目成仇者。
徐梦元和项宝珠的结合本身是政治联姻的产物,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人只见过寥寥数面便匆匆成亲,对方什么秉性所知有限。
成亲之后又长期两地分离,夫妻感情能好才奇怪呢!
“此次动乱导致不少职务空缺,尊夫人会不会调到联队来,升个大队管事,以方师叔之能,料来不难吧!”
“她担任小队队长年限未满,没有提拔的机会。”
“原来如此,那倒有些可惜。徐兄有没有想过调到纵队去?”
“之前确实有过这方面考量,但仔细想想还是算了,我在纵队不认识什么高层人物,在联队至少家师还能帮衬着点,在纵队他就未必说得上话了。别光说我了,唐老弟,你近来怎么样?有见过尊夫人吗?”
唐宁微微叹了口气:“说起来,我还不如徐兄呢!你虽与尊夫人相隔两地,只要愿意,随时都能见面。我与内妻却是从未会过面,连口信也没有,实不知她现在如何。”
“有南宫督查照应,尊夫人必然万事顺心,唐老弟不必忧心,总有你们夫妻团聚相见之日。”
“希望如徐兄吉言吧!”两人饮了一杯。
“徐兄,这几日我想去一趟元贤城,拜访白师叔,不知你愿不愿意同往。你若愿往,不妨带上尊夫人,咱们一道去拜会白师叔。”唐宁道。
他早就想的清楚,要想趁此机会升任大队管事,单凭自己去走方达生门路,恐怕难见成效,说白了,就是自己的分量还远远不够。
要想得到方达生全力支持,除非有白锦堂出面说情,才有那么点机会。
而白锦堂也曾经说过,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去找他。
“嗯。”徐梦元沉吟了一会儿:“那好吧!既然唐师弟有此心,我就陪你走一遭,正好,我也好久没见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