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道。”
“或许大家已有所耳闻,七日前,敝宗两艘外出的商船同时遭到伏击,非但财物被毁,连敝宗弟子亦一同遇害。”
“几个时辰之后,敝宗的两处上品灵矿,三处资源辖地遭到不明修士的攻击,导致敝宗损失惨重。”
“甚至孟某膝下徒儿也无故失踪,生死不明。”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太玄宗。”
“我想请问方道友,贵部无故袭击敝宗,杀害敝宗弟子究竟是何意?”
方达生不紧不慢道:“孟道友说是本部所为,不知有什么凭据?”
“方道友要证据,那好。”孟贤手中一翻,拿出一派非石非金的令牌:“大家请看,这是太玄宗青武营第四军团第一纵队第五联队第四大队管事毕节的身份令牌,目今其本人就在敝宗,方道友需要他来对质吗?”
方达生面色不变:“孟道友,千甲宗绑架羁押本宗弟子,是何用意?”
孟姓老者正颜厉色道:“方道友,这应该是我的问题,贵部为何无故攻袭敝宗灵矿,杀害敝宗弟子?贵部这等行径是在有意破坏玄门内部的关系,贵部难道不需要给敝宗一个交代吗?”
方达生转头看向张伊,正色道:“张道友今日所请莫不是鸿门之宴?方某此刻若离开贵宝地,张道友会不会令人将方某拿下?”
“方道友不要误会,在下绝无此意,先前张某已经说得十分明白,此次邀约诸位,是应千甲宗之请,借花献佛而已,诸位道友若有他事,随时可以离去。”张伊微笑说道,顿了一顿:“不过,千甲宗作为玄门同道,贵宗为何突然对他出手,按照青州宗门条约,贵宗此举无疑是违反约定,理应给各宗派一个合理的解释。”
其话音方落,另一名身形清瘦的瘦高男子接口说道:“方道友,在下也很好奇,贵宗本是青州玄门的领袖,理应守护各玄门安全,维护青州玄门的团结,为何一反常态,对千甲宗发起攻袭,此事当然得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话之人身着星月宗服饰,乃星月宗驻轩堂城主事朱鹤。
孟贤道:“非但是敝宗,花间亭的弦乐宗也遭受了太玄宗的袭击,在同一日,两处上品灵矿,两处四阶灵脉被攻破,其门下弟子死伤众多,齐掌教,你说说你们的情况吧!”
齐元晋坐于左侧末位,看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向方达生发难,突然耳听得孟贤点名让自己答话,只好应付道:“是,几日前,敝宗的确遭到一伙不明修士的袭击,不过敝宗并无确凿的人证物证,因此暂不能确定是否是太玄宗所为。”
孟贤道:“方道友,贵宗作为四大玄门之一,总不会敢做不敢当吧!”
方达生淡淡道:“既然诸位道友都要求本部给千甲宗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好,我想请问诸位,前些年咱们与商会和幽冥海组织发生矛盾冲突,同样也劫掠了他们不少商船,破坏了几处资源辖地,为什么没有人要求给他们做合理解释?”
张伊道:“此不可同比,咱们与他们之间本没有任何关系,最多不过是一些生意往来,可贵宗和我们却是有明确的条约规定,贵宗这么做,实在不合规矩,按理需要给千甲宗一个交代。”
方达生缓缓起身道:“张道友提到条约规定,本宗有责任维护青州玄门团结,守护青州玄门安全,但不要忘了,前提是各玄门需得服从本宗调度安排,接受本宗的指挥并每年向本宗缴纳规定的税收。”
“像那些犯上作乱,自立门户,不听从本宗调度,拒绝向本宗缴纳供税的宗派,如混元、形意、太极三宗,难道本宗也要给予他们保护吗?”
“诸位都知晓,按规定,今年本是各派缴纳供税之期,先前我前往千甲宗向他们所要应缴的税供,孟道友竟说他们拿不出这么多灵石,拒绝向本宗缴纳,其不臣之心已是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