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往上报。难道是朕平日里封赏甚少,寒了功臣的心不是?”
什么?粟米能安邦定国?王准更是一头雾水了,他连连磕头口称不敢,暗地里急忙使眼色给自己的老丈人左羊。
左羊心下暗叹,到底还是无奈他的掌上明珠下嫁给了王准。想起自己的嫡次女他便觉得心疼,又不得不帮着王准说话。他在朝堂战战兢兢呆得久了,早就磨出了揣度圣心的本事,如今见崔始宸拿着一把蛮平粟米发难,便问道“圣上,可是这粟种有何问题?”
崔始宸哼了哼,招手示意左羊和李毅仁两人到面前说话。王准则落在后面,老实地低着头听着大人物们商谈。随着崔始宸不时对着那些粟米指指点点,左羊两人的表情先是好奇,接着震惊,最后变成了狂喜!
“圣上,此物,此粟种真的比冬麦产量稳定得多,而且全株可吃?!”李毅仁的眼眶都红了,作为主管佃租田事的治粟内史,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种作物有多么重大的意义!俞国的冬麦除去麦穗外,茎叶干燥不能食,也不经烧,最多能拿来铺垫用;可如今斜刺里冒出一个全株能吃的作物,能够制糖、酿酒、养牲畜……佃租充足,国库至少能多出三分之一来,怎叫他不开心到疯了!
“天赐祥物!注定圣上稳坐龙台,注定俞国江山稳坐万年啊!”左羊也高兴到几度哽咽。
然而崔始宸却没有那么激动。他看了一圈三人的表情,嘴角扯开个诡异的笑容“这蛮平粟虽好,可蛮平国却不是好相与的。如今拜月白狼教屡屡犯境,朝堂上下对蛮平的东西避之不及,可钱大人却在这个节骨眼上献上蛮平粟来。诸位或可猜猜,御史台内到底进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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