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一份礼物呢。
燕迟去了一趟金吾卫,将楚煜的意思交代了下去,这才回了宁远侯府。
此时已是日头西斜,夕阳西下之时,落日余晖将视野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霞光。
燕迟往椅子上一倚,抬手捂向有些扁的肚子,委屈了几日,这会儿是不是该好好吃上一顿?
想到便做,燕迟“腾”地一下自椅子上弹起,大步流星往屋外走。
谁知却与一个急冲冲的身影迎面撞上,若非他与来人都反应敏捷地各自往旁边小跳了一步,错身开来,想着他们俩撞个满怀……
关河就恶寒了一下,险些打起哆嗦。
燕迟则皱起眉来,“你这么急做什么?连路也不会好好看?”眼瞎吗?
关河不与几日没有吃好饭的人计较,心性随和地打迭起笑容,“属下是急着给爷送这个!”
说着便是奉上了一封信,那信上写着“燕小侯爷亲启”六个大字。
燕迟皱了皱眉,狐疑地接过那封信一看,眸中的神色却是微微一变。
“爷?”这信里写了什么?怎么爷的脸色都不太对了?
燕迟没有应声,只是翻看着那封信,再寻常不过的纸墨,就是字迹也是随处可见,没有半分特殊的馆阁体……
燕迟眼底暗光流转,沉溺成一片阴翳,“走!去越王府!”
越王府刚刚建好,萧旻也是这两日才新进搬了进来,能够有自己的府邸,从今往后出入自由,又有了正儿八经的封号,萧旻这几日别提多么得意了。
燕迟来时,他正是一副要出门的打扮,他和燕迟的关系好得可以穿一条裤子这是满燕京城都知道的事儿,因而燕迟即便头一回登这越王府的门,也无人拦他,无人通禀,直接将他引到了萧旻跟前。
萧旻见他也是高兴,“时秋?听说你出城公干去了,我当时可惊讶了,你得了差事我知道,不过说什么你乖乖出门公干,这话我可不信!”萧旻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是抬起胳膊搭上了燕迟的肩头,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朝着燕迟一挤眼睛,“说说看,这几日去了何处逍遥快活?”
燕迟斜睐他一眼,“若是真逍遥快活,我会这么两日就回来了?倒是你,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府邸,也不见你办个宴席,请大家一道给你暖暖屋子?”
“怎么?听你这话头,最近是觉得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