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这话里是不是当真有些发酸?
娄京墨蓦地一个恶寒,酸……酸你i啊!他被那臭丫头一张坏嘴洗脑呐!
这一顿饭,楚意弦用心准备的,一家子都是吃得心满意足,唯独楚老夫人不知为何,总是有些心不在焉。
“母亲这是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坦?”娄氏见状,便是忙关切问道。
楚老夫人摇了摇头,却是抬起眼,轻瞥了楚意弦一记。
楚意弦被看得莫名其妙。
楚老夫人却已经移开了视线,“没事儿,咱们家弦姐儿心灵手巧,这一桌子的菜都美味极了,只是到底老了,胃口及不上年轻的时候了,随便吃上两口就觉得饱了。你们莫要管我,吃你们的便是。”
楚老夫人既然这么说了,娄氏这才宽了宽心。谁知,用罢了晚膳,楚老夫人说有些乏了,想早些歇着。
晚辈们闻弦知雅,纷纷起身见礼要离开时,楚老夫人又是张口让娄氏留下了。
这自然是有话要与娄氏单独说的意思,只怕这话还不方便让他们这些小辈听。
娄氏心里也有些猜测,等到孩子们走后,楚老夫人便问起了她楚煜的婚事筹备得如何了之类的,娄氏俱是温言软语,捡着要紧的说了。
楚老夫人点着头,便说起了正题,“这煜哥儿的婚事一办,便该轮着几个小的了。烨哥儿他们兄弟俩是男孩子,又还在军中,等到闯出点儿名堂了再议婚事也不急。可弦姐儿和音姐儿两姐妹,都是说亲的年龄了,你这个当母亲和伯母的,可要操起心来,莫要耽搁了孩子们。”
娄氏闻弦知雅,一边扶着楚老夫人往罗汉榻处走,一边笑着道,“可不是吗?我这心里也是愁着呢,不过阿弦是个主意大的,她未必肯听我的,倒是音姐儿娇娇怯怯的,又懂事乖巧,我瞧着也是喜欢。前些时日往齐王府赴宴时,便有几家夫人、太太私下打听过,只我都没有给过准话。这嫁女儿自是要慎重一些才好,正好今日母亲提起,我也好问问,关于音姐儿的婚事,母亲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娄氏自然知道楚老夫人心里最挂心的就是楚曼音这个孙女的婚事,她虽然身为伯母,责无旁贷,可却也不能越过了楚老夫人去。这样的大事儿,说到底还得楚老夫人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