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安晓辉的一句话,众人的话题明显歪楼了,尚富海笑了笑,也没去纠正。
饭后,把其他人都安排妥,看着他们一个个走了之后,尚富海也上了车。
孙庆德问他:“老板,是回橡树湾,还是花山府第?”
“回花山府第吧,我今晚上一身的酒味,我媳妇闻到了又得吐。”尚富海想到这一点,笑呵呵的说道。
接着,他在车上就给徐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今晚上回花山府第那边住了。
徐菲还一再的在电话里叮嘱他回家了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嘱咐他少喝点就,有空就多锻炼锻炼。
“大海,你瞅瞅你肚子上的腹肌都快练成一块肌肉了,再这么下去,小心三脂三高就找上你了,快点注意着点吧。”徐菲唠叨着。
尚富海听着她的唠叨,已经习惯了,如果哪天要是没有这些唠叨了,他说不定还不习惯了。
回到小区之后,孙庆德把车停好后,尚富海直接上了二楼,洗完澡之后,尚富海就着外边镰刀形的月牙在想着事情。
他很清楚的知道安晓辉今天晚上为什么心不在焉,至于说‘考虑宝菲便利店的下一步发展计划’,这个谎言就有点扯了。
可是尚富海没有拆穿他,没有那个必要,这年头,谁还没有电自己的小秘密了。
换个说法,谁还不能有点自己的小心思了。
可是宝菲集团的这一波改革势在必行,并不是他随便提出来,然后大家都走个过场就完事的,是要真正贯彻落实下去的。
而在这之前,尚富海起码要把两项很重大的权力给收回来了。
其中之一就是‘人事权’,第二点就是‘财权’。
话说回来,财权本身一直就是尚富海把最后一道关,这一块的收回并没有什么掣肘,也没有人有什么抱怨的心理。
可‘人事权’这一块,尚富海早期考虑到公司的发展问题,他放得很宽,下边各个子公司的人员招聘、晋升、培训等等和人事权有关系的各个方面,他基本是都下放给了子公司老总,这也是考虑着公司发展的便利。
但是,现在不行了,集团要实施从上至下的改革,要和多个方面的问题挂钩,统筹管理,如果这一块的权力还放在下边各个子公司的老总手里,就会形成另外一种‘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怪异现象,指令传达不到位,这对于整个集团的管理都是很严重的事情。
“老安呐,希望你别做什么傻事!”尚富海在黑夜中喃喃自语。
他不希望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如果真的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他肯定会当机立断。
总体来说,尚富海不会傻傻的拿着自己的钱去是错,那是愚蠢,是笨蛋,而不是什么宽容和大度!
而且改革总是要伴随着阵痛,如果现在不改,以后再想改,就会痛的更厉害了。
酒意涌上心头,尚富海揉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不一会儿,就入睡了。
这一夜,尚富海睡的出奇的好,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做梦了。
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精神恢复的特别好,大约真的是进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早上起来,伸了个懒腰,看着床边上空荡荡的,尚富海还真有点不习惯老婆孩子不在他身边的感觉了。
2月初的天,外界温度还很低。
尚富海干脆去装修出来的健身室里用跑步机跑了半个钟头,浑身出满了汗,尚富海感觉舒服多了,心头的一点小郁闷都烟消云散了。
他回头笑了笑,人都有自己的私心,这一点本就没有错误。
包括他自己不也是一样么,要不然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收回‘人事权’,但尚富海绝对不会承认他是因为自己的私心才把赋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