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娘似的,只提玉姝……做姐姐的却被硬生生地压下去,静姝是庶女自不敢吱声,敏姝慧敏如何能服气?怎能不忌恨?
多年来她们做梦都巴望玉姝倒霉,终于柳氏被休弃了,真是老天有眼大快人心!可这孟玉姝却还活得好好的,祖父依然看重她,听说还想着要把玉姝嫁给威远侯!
那怎么行?如果真成了,孟玉姝可更加得意了高僧批命就是灵吧,她随随便便就能嫁贵夫!
狗屁的高僧批命!敏姝和慧姝坚决不信的,她们问过各自的母亲,都说是柳氏仗着有几个银子,捐了大把香油钱,那寺庙的住持才假惺惺说几句好话!孟玉姝若真能嫁贵夫,那也是踩着她们这些孟府姑娘的肩膀上去的!祖父把本该她们的好处夺去给了玉姝,成全她的好名声好运势,吃亏受委屈的却是她们!
所以绝不能让孟玉姝得逞!
前几天得知要去西乡侯府参加世子的生辰宴,敏姝慧姝和静姝就兴奋不已,又因沾了玉姝的光,很是愤愤不平姐妹中玉姝排在第四,凭什么请柬越过大姑娘、三姑娘直接送给四姑娘?必定又是借了祖父之手拿到的!
于是姐妹三人商定之后,专程过来劝告玉姝明天要低调衣装五六成新就好,不可戴太好的首饰,宴会上也不能与人说话谈笑,因为,她是柳家的外孙女,柳家已败落,柳家人获罪流放,她就不应该露面,省得给自己和家人招惹祸患!
敏姝被静姝提醒,只能咬牙压制住心头火气,暗想死丫头把那些华丽贵重的屏风收起来了也好,省得被她们不小心碰坏了,到时请祖母和父亲母亲出面,不怕死丫头不拿出来!
现在,先办正事儿吧。
她换了副神情,扯扯嘴角对玉姝说道“我先不与你计较,明天我们还得去赴宴呢,不知四妹妹明天打算穿哪套衣裳出门?我可提醒你,不可以穿戴太贵重、太明艳的。”
慧姝跟着道“对!你那些什么明珠串、蜜蜡珠串、攒八宝璎珞项圈儿、宝玉金锁,统统不许戴!”
玉姝明知道她们没安好心,仍问了一句“为什么?”
“你总不至于忘了柳家之罪吧?柳家人已是丧家之犬,你是他们家外孙女,穿着太打眼,四处招摇,是要给我们伯府惹祸么?若还让人知道你竟是孟府姑娘,我们岂不是跟着你一块丢脸?”慧姝抬着下巴说道,一副我比你高一等的样子。
玉姝怎么能容忍她们侮辱外祖家,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屋里,她沉下脸,伸手指向门外“我有什么,就穿戴什么,你们管不着!没错儿我就是柳家外孙女,如假包换!你们要怕丢脸怕祸事,不要跑来我这屋里,明日也别靠近我,现在就马上给我滚出去!你们三个,一起滚!”
“四妹妹别生气,我可没有那个意思……”静姝赶紧解劝。
玉姝跑到窗边,从长案上抓起一把裁纸的尺子,不由分说往三人身上头上招呼,打得她们哇哇乱叫,金桔见状,也跑上来假意劝阻,嘴里嚷着姑娘可不能动粗啊,手上只管使劲儿,一边拦住敏姝、慧姝的反抗,一边往外顶人,主仆合力,竟一气把那三个轰出门,并直接推到台阶边,姐妹仨互相踩着裙裾,滚瓜似地滚下了台阶!
听着那声声尖叫痛呼,金桔吐了吐舌头,玉姝摆手示意她进屋去,自己站在台阶边,居高临下看着地下三人的狼狈相,嗤笑一声,又看了看自己双手,还是和从前一样的纤细瘦弱,柔若无骨,可就是有力气了呢!
这自然是月华杯的功劳,每天用月华杯盛水喝,又兑了月华杯凝聚的“天地精华液”在玫瑰露里,只给自己人用,身边四个大丫环也能吃用些玫瑰露,看金桔,刚才好像力道比玉姝还要大,许是她原本就比玉姝强壮些的缘故。
玉姝把玩着尺子,饶有兴味地试着自己手腕的力量,地上那姐妹三个自有守候在外头的各自的丫环们扶了起来,敏姝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