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他会去的。”
“……”
孟玉姝是从孟琳手上接过赵府请柬的,深感诧异,还以为是张玉雁通过什么途径,非要替自己争取到这么一个机会。
孟琳一扫脸上连日阴郁,笑吟吟说道“女儿啊,赵尚书府有一个极好的园子,里头不仅养着名花异草,还种了许多果子树,去他家赴宴不仅能饱眼福,还有口福,很不错的……你只管放心地去,多带些丫环仆妇,你祖父说了,到时让你用他的新马车,再给你增派几个家丁护送!”
玉姝暗暗撇嘴,问都不问自己的意愿,如果推托不去,常宁伯和孟琳怕是要将自己绑上马车也要送到赵府去吧?
她猜得没错,她的祖父和父亲还真有这种想法。
常宁伯府这些天真是快受不住了,尤其是孟琳,感觉头顶乌压压黑云罩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与柳氏和离,不少人嘲讽他抛弃糟糠以保乌纱,堪当明哲保身之表率,他咬着牙隐忍过来,还没能松口气,几个侄女突然又弄出丑事,街坊邻居、同僚下属们那异样的目光,孟琳纵使练就了厚脸皮,也快捱不住了,腰杆都挺不直了,却没想到在这种时候,竟然能收到来自尚书府的请柬,虽然只是给小姑娘孟玉姝的,但这足以令得常宁伯和孟琳欢欣鼓舞,仿佛被深埋于雪坑中的人看到了阳光,怎么可能容许玉姝放过这个机会?
蒋氏和吴氏得知玉姝又接到了尚书府赵夫人的请柬,又气又恨,想给玉姝弄出些妖蛾子,好让她参加不成七夕会,奈何玉姝时刻提防着她们,而静玉轩如今也不是她们想进就能进的,两个女人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怕被常宁伯知道,只能暗自恨得抓心挠肺。
七夕当天,孟琳亲自送玉姝出门,汲取上次去西乡侯府的教训,这次让玉姝多带了仆从,两辆马车后面还跟着十多个家丁和婆子,这架势看起来很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