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内的空气挤出，然后对准卢玉明的颈动脉就插了下去。

“啊！！！！！”

卢玉明的尖叫几乎要掀翻房顶，可惜这个地方在地底下，掀翻房顶大概是不可能的了。

“这是做什么用的？”白凉这才问了这个问题，不过卢玉明是没法回答她了。

他的喊声变得断断续续，听起来非常痛苦，皮肤肉眼可见地开始变红，裸露出来的肌肤青筋暴起。

就这样持续了大约五分钟，卢玉明早就叫不出声音，皮肤才慢慢恢复了正常，整个人蔫蔫的像泄了气的皮球。

“这就完事了？”白凉左右打量，看不出他有任何变化，难道是受了内伤？

卢玉明一下子没了脾气，也放弃了挣扎，一边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回答，“这是废异能的。”

“你研制这个干什么？”

这回卢玉明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嗤，没有回答。

又过了好一会儿，卢玉明突然又开口，“你说基地是会保你还是保我？”这回他的语气里的那一丝笃定好像又回来了，失去异能好像并没有对他产生多大的影响。

“是你把我掳来的，药剂也是你自己研发的，和我有什么关系？”白凉把陈列柜里的药剂都收入囊中，万一以后有用呢？还有郑之洲和林慧雅没有解决呢。

这个世界的小喽啰太多，都差点把这两个人忘记了。

“我能研制出丧尸疫苗，你不能，基地需要我。”卢玉明还沉浸在自己被需要的自豪感中，白凉却想让他醒醒。

“如果我也能研制出来，或者说我可以解决丧尸的问题，你觉得你还会重要吗？这位卢研究员？”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搞研究？”

“只要多在你身上做做实验，我总会研究出来的。”白凉不负责任地说，也就是单纯地吓唬一下他。

她觉得丧尸疫苗并不是唯一的解法。

“搞人体实验是犯法的！”

白凉没想到卢玉明竟然紧张之下会说出这句话，倒是觉得有些好笑，“犯法？你知道犯法你还做？”

卢玉明一时语塞。

“现在已经没有法律可以保护你了。”白凉露出一个反派的笑容，然后扯下卢玉明脖子上的身份牌，“谢谢你的东西，我先走了。”

白凉穿上一件干净的白大褂，戴上桌上的另一副金丝边眼镜，大概是卢玉明备用的，平光镜，这眼镜大抵就是戴着用来装逼的。

然后她打开大门不顾身后卢玉明的呼喊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顺便再次帮他关好了门。

不知道在他饿死之前会不会有人进去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