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鹌鹑蛋还是这样好的东西,我们这些做记者编辑工作的,的确烧脑得很!郁总也赏我两颗吃吃?”
郁自谌抬眸,看向坐在左手边说话的女人。
看起来也不过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扎着轻熟的低马尾,额前两缕碎发披下,长相也算清丽可人,不然估计没什么自信在男人面前表现。
郁自谌拉过一大碟没剥壳的蛋。
那女人看着以为他真要动手给自己剥了,唇边溢出止不住的娇羞的笑,某种虚荣感袭上心头,好像自己的身价都连着上涨了不少。
却没想到,下一秒,郁自谌把那碟鹌鹑蛋放在转桌边沿,长指一拨,就将鹌鹑蛋转到那年轻女人跟前。
男人气定神闲道“想吃就自己剥。”
同桌好几人暗暗抬手,将餐巾举在嘴边,掩饰了下脸上幸灾乐祸的看笑话神情。
女人脸皮薄,干净的脸孔登即涨红,清秀的五官却再不复方才的娇媚,却只得厚着脸皮伸手去拿几颗蛋。
有几个嘴里不饶人的同行笑道“看来,可不是谁都有那个福气吃上郁总亲手剥的鹌鹑蛋哦。”
这是在取笑那个女人不自量力。
郁自谌一手搭在桌上,淡笑着开口,语气多少言不由衷“这一桌十几二十个人,要每一个都给你们剥,我的手速怕是赶不上。”
有个女的笑着接话“郁总数学真好!给小陆一个人剥十几二十个蛋,这手速怎么又赶上了呢?”
桌上的人登即又笑开,巧妙地把刚才那点尴尬揭了过去。
她们在那里你来我往暗地拈酸吃醋地相互揶揄,陆安然听着就饱了,心底只怪这男人招摇,到处给自己树敌,哪里还吃得下蛋!
陆安然把那碗鹌鹑蛋放回圆桌正中。
郁自谌见状,问她“你不吃?”
下一秒,郁自谌只听一直沉默的女孩一字一顿道“各位前辈,这蛋你们要吃就吃吧!不用争不用抢,人人都有,雨露均沾!”
郁自谌“……”
吴副编忙打圆场“差不多得了!以为人人都跟你们这样没羞没臊的?小姑娘都不好意思了,你们快别打趣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