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起来,休息好了的刘永胜精神抖擞,在家里闲不住,又没他能干的活儿,就负责跑医院给刘建立送汤饭,他没坐车,直接拎着饭盒步行去了。
现在的刘永胜已不是去年到临水村时那个病弱样,孟桃给他们寄过几次包裹,全是存储在空间里的食物和药品,刘永胜夫妻和王翠喜吃用后身上各种顽固病痛逐渐消除,刘永胜又恢复到年轻时走路带风的状态,感觉身体好得很,就是让他回到工作岗位再干十几年,都没问题。
孟桃带着小明明和小旺财玩儿,下午开始给韩淑芳、高婶打下手,忙乎半天弄了一大桌硬菜,晚上徐府老少来了六个人,徐姥爷徐姥姥、大舅二舅和大舅妈以及徐恒睿。
目前在京城的徐家人就八个,二舅妈和潘丽娜没来,大舅妈跟孟桃说她们俩自愿留下看家,实际是潘丽娜跟孟桃不对付,自己不想来;而二舅妈邓丽芸另有别的安排——今天是她外甥女武红的生日,亲戚们要聚一聚。
邓丽芸原本想让徐二舅和徐恒睿参加她的亲戚聚会,这样她面子上能多好看些,但被徐二舅拒绝,徐二舅认为,一个小辈过生日,他就不去凑热闹了,直接带上儿子跟着老爷子老太太走,邓丽芸生气也没法子。
孟老却是不请自来,他从徐姥爷那里知道刘永胜到京城了,就让孟绍康送他过来见见面,刘建立受伤住院,孟家也派人去探望过,送吃的喝的,刘永胜本打算过两天再登门道谢,既然来了,那正好就请进屋一起用晚餐。
人多热闹气氛和乐,徐姥爷想着第二天没什么重要事情,就提议喝几杯,他知道自家女婿没别的爱好,却喜欢收藏各种好酒,像个仓鼠似的总往家里搬酒瓶子,徐姥爷叫沈誉:“去,把你爸藏的好酒拿几瓶来。”
徐姥姥偏疼女婿,心想老头子自己收藏老物件,都舍不得给人碰,女婿藏点酒肯定也不想给人喝,就说道:“晚上别喝酒了吧,小心头痛睡不着,要实在想喝,去商店买两瓶得了。”
刘永胜笑着说:“有酒,有酒!我早让玉霆买回来了,看,剑兰春,可香了!”
徐姥爷摆手:“新买的,酒劲儿差点。和平藏了不少有年份的老窖,光是那香味儿啊,别提多馋人了!诶,今儿算是来对地方了,还就非得喝过瘾才行。”
徐姥姥朝他瞪眼:“拿一瓶尝个味道可以了,喝过瘾是要喝多少?孩子藏点酒容易嘛,回来一看酒没了得多难过啊?他自己都舍不得喝。”
沈誉说:“放心吧姥姥,我爸藏了多少酒他自己都不清楚,拿几瓶他不会发现的。”
徐姥姥:“哎你这孩子……”
大家都笑起来,孟老笑着道:“今天咱们就喝个够,等和平回来,我送他两瓶名酒,那也是藏了几十年的,他肯定喜欢。”
徐姥爷:“好,好,我先替和平说谢谢啦!”
“自己人,客气啥。”
沈誉去拎了几个瓶子来,珍藏多年的老酒,打开瓶盖果然满屋飘香沁人心脾,男人们赞叹着纷纷要求满上,女人们受不住那香味诱惑,也忍不住尝一口,然后就被醇厚柔滑如丝绸般的酒液迷住,慢慢地竟喝完一杯,居然都没醉,要知道这可是高度酒。
孟桃吃饱饭就坐旁边看大家喝酒,时不时给添几个菜,她在汤菜里多加了点灵泉,就算有人喝醉也不会失态,徐姥姥叮嘱她不能沾酒,也不让沈誉多喝,怕酒气熏着孟桃。
接下来几天,刘永胜和韩淑芳每天被邀请饭局,因为住一起,沈誉孟桃沾他们的光也在受邀之列,不过除了徐府,其他人家孟桃都不去,以身体不方便为由婉拒了,沈誉自然都陪着她。 刘建新孙红原本打算要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