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准看。”
“都是来吃喜酒的,你能看,凭啥我不能?”
“凭我。”
姜秀珍斜着嘴角嘲笑:“请问你谁呀?是沈誉的媳妇儿?还是今天满月的小宝宝是你生的?哈哈哈!真要笑死我了,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看在好姐妹一场的份上,我可怜你,就不刺激你了啊。”
窦南南不搭理她的怪话,环起双臂说道:“凭我听见,那些恶毒疯狂的话语出自你嘴里,你就不能接近她们母子。”
“除了你还有谁听见?红口白牙这么一说,人家就相信你了吗?我倒是可以嚷一声,把大家都叫出来评理,肯定都说你不对。”
“沈誉会相信。今天小宝宝的满月酒,我不会让你破坏大家兴致,你要是敢吵吵,看见没有?打开那边那扇门,从那窗口下去是个花圃,矮墙挡着,我把你敲晕扔下去,没人会知道——这是二楼,下面也不是水泥地,保证你不会摔死。”
姜秀珍咬牙:“窦南南你、你无法无天了!”
“你是知道我的。”
姜秀珍狠狠地瞪视窦南南几秒,很干脆地一甩头,转身走了。
她当然知道窦南南的手段,窦南南遇到问题看起来很冲动会意气用事,但紧要关头她偏偏不掉链子,极少不顾头尾的,都是有根据有倚仗,所以尽管窦南南整治过不少人,每次都能全身而退毫发无损。
暂时招惹不起,走就是了。
不相信她能永远这样滴水不漏没有破绽,总有那么一天的,到时要她好看!
姜秀珍气哼哼离开酒楼,她今天跟着姥爷姥姥来吃喜酒,就是想着找机会接近孟桃,最好能搭上话,以后进一步往来。
巴望窦南南整事情,挑拨沈誉夫妻俩感情,看来是没希望了,姜秀珍想试试亲自上,可第一次行动就被窦南南发现,挡了回来。
窦南南说到做到,估计自己以后都没机会靠近孟桃了。
姜秀珍咬牙切齿,简直恨死了窦南南。
气闷之下,她又坐上公共汽车,去顾府散散心,姥爷和姥姥还在跟一帮老头老太太家长里短说个没完,反正司机会送他们回家,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