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可儿带着栖栖回到了一个一室一厅的出租房中,在一个医学类的大学附近,屋子被打
扫得很干净,家具非常简单,家电基本没有,凌可儿将东西放下,先去给栖栖做了一碗面,上面有个大大的荷包蛋,这是小姨最拿手的。在王栖栖的印象里,她生命弥留之际,不是想着要吃什么山珍海味(虽然也不会有人满足她),她最想吃的就是这碗小姨亲手做的面,上面有一个大大的荷包蛋,也许上天真的听到了她的临终遗言。王栖栖和着前世苦涩的记忆,吃了这碗热腾腾的面,她刚吃完,门铃就响了,一个身材臃肿,头上烫着卷发,就差一只烟,就和某星导的武侠片的包租婆一个造型了,原来艺术真的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小姨在和那位包租婆阿姨报备着王栖栖的事情,就看包租婆一脸迷惑,还不时上下打量下小姨,在小姨快要承受不住着x射线般的眼睛时,包租婆才带着满脸要分享八卦的表情离开了。凌可儿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无奈的喃喃,张医生这是娶了个影像仪(医院里有个可是叫影像科,你们懂得),肯定是的。王栖栖以她三十五岁老女人横闯江湖的经验,默默的为小姨的清白点了根蜡,那不是影像仪,那是个打开脑洞的钻头,还有可能再兼顾脑补的作用。不过管他呢,王栖栖自私的想,如果大家都认为我是小姨的女儿,何尝不是件好事。想着美好的事情,睡觉也睡的特别香,凌可儿看着做梦还在咯咯笑的王栖栖,无奈的摇头,还是太小了,连再也见不到父母了可能都不知道,殊不知,王栖栖已经是离开父母30年的人了,父母对她来说太遥远了,遥远的和前世一样远,也的确是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