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嚣张的看着聂之荣,随后又瞧了瞧已经行完刑的韩少保等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正准备行刑的公子纠身上。
韩少保心道“我尼玛,这敬池老匹夫怎么会有齐王的贴身令牌?难怪他敢光天化日之下带人强攻世子府邸,更是难怪他自始至终丝毫不怕,从头到尾嚣张的不可一世,就连公子纠都不放在眼里,他与齐王到底什么关系?”韩少保屁股虽痛,但是心里更寒,他心道“原以为敬池身份必不简单,却是没想到会如此出人意料,竟会有齐王的贴身令牌,看那公子纠吃惊的眼神,怕是连公子纠都没有这等待遇,更是不知道敬池的幕后高贵身份。韩少保,你大意了,敬池或许才是最棘手的,敬池如此身份,以后的日子怕是更加难过了。”
禁军统领聂之荣见此,无可奈何抱拳行礼说道“王上令牌,莫敢不从,敬池大人请自便。”
敬池命令阿二、阿七以及亲兵随从保护着他和扁雀二人,离开了行刑房,出了青田王宫,前往都尉万侯俊府邸。
众人皆是愣住,看着禁军统领聂之荣,聂之荣挥手让人继续行刑打板子,自己则和张阎罗离开了此处。公子纠受刑二十板子,见敬池就这么幸免于难,什么事情也没有,心中郁结之气积胸,面色铁青,万分不爽,大喝一声说道“赶快行刑,本公子还有朝政要处理!”
行刑的禁军士兵面面相觑,却被公子纠呵斥,也不敢出手太重,草草打了二十板子。唯独都统彭生那六十板子打得极重,有齐王令,禁军士兵也不敢营私舞弊,六十板子打下来,彭生已经昏迷两次,皮开肉绽,满身是血,甚是凄惨。
韩少保和公子等人先后离开行刑房,出了青田王宫,准备返回各自府邸。
公子纠快步走到了韩少保等七人跟前,拦住了韩少保等人,韩少保见公子纠来势汹汹,纷纷作势应对,以防公子纠脚下使绊子放阴招。
韩少保提醒公子纠说道“大公子,这里可是王宫!”
“韩少保,本公子调查过你了,你和敬池都是从纪州城而来。今日敬池有父王贴身令牌护他周全,幸免于难不曾受刑,但是敬池他攻杀白弟世子府邸,你身为白弟府中之人,这口气,你能放得下吗?”公子纠瞧着韩少保说道,太师魏璋和其两名亲兵站于一旁,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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