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了他了。可转念又想怎么会呢?分明是亲耳听见的,人不可貌相的。涉世之初,头脑最好不要太简单了。此后,云和湘潇留了一张,他们三人又合了一张。
在回来的冷饮摊上,云对湘潇说“湘潇,我看得出冼哥真的很喜欢你。”“但是,根本就不可能。”湘潇冰冷地道。“南昌和西昌的确太远了。”云误会了,像湘潇这种女孩,在乎的往往只是感觉,而绝非“距离”。湘潇不言,眼中盈满了泪却不能诉说。此时,她只注意到自己受了伤害,而丝毫也未感觉到曾经的幼稚,曾经怎样地伤害了一个真心对她的好男孩。“你的心是心,难道我的心就不是心了吗?”宝玉对黛玉说。心里有什么话,不可以摆到台面上来说呢?但是,没有人教过她。
当她们说这些话的时侯,冼锐已被湘潇气到旁边的电子游戏室里去了。冷饮送上来之后,湘潇起初没有动,但想一想,还是过去叫了他。
他们都记不得那一夜喝了什么水果的汁了,时光,就如水一般,被各人用吸管吸进了自己的肚里,再也无法抽出来……
喝完冷饮,冼锐只叫到一辆三轮。云把湘潇往冼锐身上推,湘潇说“你是不是朋友啊?”将云往座位上按,然后自己坐她腿上。三轮飞驰,两顶“小红帽”随风轻笑。湘潇的裙裾根本按制不住,直扫到冼锐手上。冼锐的心是愉快而知足的,比她直接坐在他腿上更让人欣慰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