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了。开心果,开心果其实并不怎么好吃,取的只是它名字的意义而已。意义好了,再食之无味,也胜山珍海味了。开心果,祝你开心。”是湘潇对冼锐说的,她至今记忆犹新。
“既然你喜欢,那我以后天天给你买。”这是冼锐对湘潇说的。他还记得吗?
走了快一个月了,连电话也没有一个。
也许正如客人所说,在事业上忙碌的人,往往不愿再被家庭所累。
她虽然不会胡闹,但是她这样的女孩,往往也并不是忙人所选择的目标。
倘若如此,她一点也不怨他,她会在心里默默地为他祈祷,为他祝福。
倘若不是,倘若是因为昆明的女孩儿好的太多,他花了心呢?
但是,花不花心,是一个人的本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早花,不是早好吗?
张远和厨师他们,天天身在其中,也没见花的。
在这艰难的环境里谈恋爱,花心是正常,不花,倒是意外。
湘潇心中起伏难定。
“小姐芳名?多大了?”湘潇忽然听见客人在问她。
“快19岁了。别叫我小姐,叫我小郗好了,希望的希右边一个阝。湘潇抬起头来说。
“那你也别叫我先生,叫我李哥就行了。”
“李哥,你喜欢一串红这种花吗?”湘潇忽然问他。
他一听,马上就说“非常喜欢,哪一天我带你到我家里去,你会看到我家的阳台上全是一串红。这种花不但漂亮,而且花期特别长,一年四季都久开不败。用在生意场上,象征意义也特别好,一年四季都红。一红,就是一串嘛。你们老板挺会取店名的。其实,一串红的音响设备和环境都不是最好的。以前我公司里来了人,我都带他们到别的卡拉ok去了。我今天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听我朋友讲的,说这里的小姐很善解人意,说你们老板唱高音很好听。”
临走前,客人掏出一叠崭新的百元券付账。
卡厅里反正也没什么人了,再说他人还不错,湘潇就想送送他,就一直送到了大门口。
忽然,他借了两丝酒气,轻声对湘潇说“小郗,今天晚上你陪我出去好吗?我在公司里有一套房子。”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神情有些生硬。
在一串红呆的女孩子,是何其的敏感。
湘潇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收敛了笑容,正色地道“李哥,我叫你李哥,是把你当大哥看的。以前我一直在火锅厅端盘子,今天晚上卡厅生意太好,而火锅厅又没有一个客人,所以老板把我叫过来了,以前我是从来不过来的。”
他举止不凡,谈吐文雅,她坐到这张桌子旁已经有两个小时了,他没动过她一根汗毛,连盯着她看的时候都不曾有过。
那知,临走时却提出了这样无理的要求。
她猛然又想到了冼锐。
也许冼锐就是这样的人。
因为生意场上的往来,邀狐朋狗友去卡厅坐坐。
顺便找个档次不低的小姐聊聊天,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有时甚至是正正统统的话题。
临别时忽然有了一些感觉,于是就带她出去,以后就再也认不得了。
他真如他所说,一点也不坏,从来不会对她动手动脚,更不会像风月场中的老手那样挑逗女孩子。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没有经历过多少世事,而头脑简单的她的猜想。
如果他们要相处下去,到底要不要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这个问题?
以免总是心存芥蒂?
他不讲,她又实在不好意思问。
一切都在迷茫之中摸索,又没有专家指路。
或者,用她在初中时就梦到过的,科学测试法,测试一下也行。
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