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讲好的。她想。
云见湘潇回来,吸着烟,高兴地问她“都说些什么了?”
湘潇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然后对云说“先问我中秋过得好不好,然后让我代他向你问好,谢谢你替他照顾我。最后告诉我说,他明天中午来西昌。”
她撒了谎,不过是极其善意,极其友好的,云关心她一场,是应该的。
此时,他已经占满了他的心了,哪里还能够顾及到旁人?
云听了,高兴极了,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力,她对湘潇说“我说他要来嘛,他对你绝对真心。他一个在外面跑的人,能够这样对你,真的很不容易,真的很难的。湘潇,你也是个好女孩,你一定要好好地对他哟。”
湘潇也知这份感情来之不易,这种不易来自于空间与家庭。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去接他吗?”
“不去,他让我等了这么久,让他自己来。”湘潇偏说。
他让她在这里等他,她便只在这里等他,而绝不热情非凡地去做另外一件事。
除非,别后没几天他便来了。
除非,他一直跟她有着联系。
那不是她的风格,而是云的风格。
云为湘潇感到高兴,她的真心终于有了一个好的回报。
但与此同时,她又不禁想起了自己湘潇的眼镜要来了,可自己的呢?
“云,你在想什么?”湘潇问她。
云笑笑,摇着头说“湘潇,说来奇怪,我喜欢戴眼镜的人,我觉得戴眼镜的人不会太鲁莽。”
因为自己没有机会读书,而对知识充满着向往吧。
湘潇一听,马上反驳她说“那可不一定,从邛海回来的那天晚上,冼锐在楼上冲了凉水澡,然后趴在栏杆上大叫我的名字。还是挺吓人的。”
话刚说完,便觉得有些错了那天晚上,分明是自己惹他不悦。
其实大多数时候,他还是温和,爱笑,寡言,柔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