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树发芽时,是浅绿色,远远地看,有点带金色。
芙蓉树的叶子是淡绿色,比那深绿色,光亮许多。
芙蓉树的树干,是浅色的,发亮的。
芙蓉树的果实,真是金色的。
一般人,不会注意到这么多,也不会这么严谨。
每一朵成功的花,都是人工精心培育的结果。
山野里那朴素耐看的小花,终难登大雅之堂。
每一个成功的人,都是人工精心培育的结果。
即便是民间艺人,也是经过后天的不懈努力。
更别说,教授和各行各业的佼佼者。
等到她出生时,母亲争着要为她取名字,她就是乱取了一个,竟也如此地独立于众人。
母亲,从来不认为父亲是站长,而自己却只是个扛大包的,而低他一等。
她觉得,他们既然是夫妻,那就,一定要是平等的。
这简直像极了她和冼锐,她什么也不会,竟然胆敢与他相争,觉得自己,还行。
她是那么,像母亲!
父亲是干实事的,而母亲,才是梦幻主义。
连爱掉眼泪,也像母亲。
像母亲,笨是笨了一点,但只要坚持地,去做一件事情。
也,还行。
因为认识了冼锐,她终于理解了父亲母亲。
母亲也终于理解了,她一直都理解不了的,父亲的“横。”
她自己进步了,连她母亲也有了长进,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如果是这样,那冼锐的横,也就很好理解了。
他不但要管人,要让人干活,还要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的压力。
父亲,还有上面的领导做决策。
而冼锐,却是要,事事自己定方向,自己拿主意。
发脾气,就是最好的方法,最恰当的方法。
他发脾气有个特点,就是发完之后自己马上就好,不用任何人去劝。
就像他初中时到处打架,而一上高中,马上就能够收住。
说不打了,就能够不打了。
这样,他体验到了两种人生。
难道九姐要对神经病说:“请你下次不要来了”?
难道胖子要对云说:“请你下去,不要在楼上了”?
他们,会听吗?
有一天中午,湘潇在办公室休息。
那个45岁的老大姐向姐,把她和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小年轻,叫了过去,说:“我看到一个小视频,我觉得太好了,你们俩一起看看。”
原来是讲,鸟怎样寻找配偶的。
一种鸟花了很多时间,很多心思,辛辛苦苦地搭起一个,像铁王座一样的巢。
另外一种,一只鸟带着另外两只鸟,在树枝上,对着雌鸟翩翩起舞。
雌鸟好像对他们的舞蹈,不太感兴趣,到处东张西望。
这时,那只求偶的雄鸟,趁它不注意,迅速地趴到了它的身上。
一切,结束了。
向姐笑了,大笑着扭头问他们:“看懂了没有?”
又说:“我妈当年就是这样教我和我弟弟的,要威逼利诱。”
正在这时,他们的大老板,拍着手,从他办公室出来了,说:“讲得好,我当年就是这样追到我太太的。女孩子喜欢胡思乱想,等她做了女人,她心里就只想着老公和孩子了。”
湘潇的心里好乱,连鸟都这么聪明。
她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冼锐,想到了当年。
他把小王和小李叫来,为她过生日,为她歌唱。
不正像,那几只鸟吗?
这个向姐,经常在办公室里给他们普及婚姻知识。
谈到她老公的时候,都那么一大把年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