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军营,以慕容轩的头脑以及手腕,就算缺少军粮也必定会留下一部分种子。
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是她想错了,她忽略了她这辈子回了老家,不在是被控制在祖母庄子里,不在受制于那一家子,也没有迷惑在那人编织的谎言里。
“大祖母,是若澜的错,若澜未能考虑周全,若澜只想着不能让人拿着咱们周家的心血去成就别人的野心与财富,仗势欺负咱们周家才会一时意气,还望大祖母原谅若澜这一次”周若澜噗通一声跪下,恳切的认错。
周老爹跟周老二听了之后,也皱起了眉头,尤其是周老二,之前他就不太赞同娘的话,可当时娘已经说出去了,他也只好听从,只是没想到娘当时是听了这个侄女的话才会拒绝。
娘这轻信的性子,好在还有萱儿在后面顶着,要不然肯定要出事?
在这里与周涛家有感情牵扯的也就只有周老爹了,他虽然恼侄孙女胡乱出主意,可也念她年幼考虑不周全也情有可原,就上前将人扶起来“起来吧,你年纪还小,以后记住这次教训就行再说了,真要像你说的,那些高官想要抢夺,咱们周家又凭什么拒绝,说到底咱们也不过是一个山野的农户人家,你大伯跟四叔也只是一个微末小官”
“可是大祖父,如果他们拿到了种子却仍旧不放过咱们呢,毕竟这种子是咱们家的,不说石岗镇,就是吴淞县都知道,他们为了控制种子,以大伯跟四叔的性命相要挟,让咱们对外宣布这种子是他们拿来给我们的呢”上辈子就是这样,只不过当时她眼瞎,听信那人的谎言,自愿这么做的。
“啊怎么会,这种子是哪来的,不说村里,就是镇上的人都知道,又岂是咱们说什么人家就信的”周老爹不相信。
周老二却信了,他不由得想起当年自己自伤,封笔回家种田的事,那些人连自己的画都能这么操作,这种子自然也可以
周梁氏也想到了这一茬,惊恐的看向二儿子,然后急了,也不说话,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周萱儿见她娘去而复返,一脸惊恐的模样,吓了一跳。
“娘,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见她有些气喘,忙给他顺气“娘,你别急,天大的事还有你闺女撑着呢,您别着急”
“萱儿刚刚若澜那丫头说”周梁氏好似传声筒一样,将之前正院的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周萱儿拧眉,如果说之前周若澜那么说,还可以理解为以防万一,可她一再强调,且如此言之凿凿就不得不让她多想了,是不是她收到了什么消息,或者知道什么,才会提醒娘拒绝官府衙门,由周家自己售卖给附近的百姓,这样一来周家就算得罪了那边,可有民心以及大哥四哥在,那些人也不能拿周家怎么样,顶多就是受些打压。
可是也不对啊,去年她就把玉米卖进的军营,这边也不止周家一家有种子,他们强行收购有可能,垄断种子有可能,可独占功劳,怎么可能?
难不成他们还能将所有人知情人都杀了,或者说威胁所有人不让说,皇帝都没这个能耐吧。
“娘你别担心,咱们周家虽然势弱,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你只要让二哥按照我之前说的做,绝对不会发生你担心的事”先不说周若澜那么说的深意,就冲她吓到她娘,周萱儿就在心里给她狠狠记了一笔。
“娘你是不是忘了,女儿可是会天相命里的,女儿早就给爹娘看过了,晚年大富大贵长命百岁呢,咱们周家更是气运如虹,会成为石岗镇最大的地主大户呢”
周梁氏紧绷的心弦被这一番安抚以及俏皮的话说得松了“娘可不指望大富大贵长命百岁,娘只求娘的宝贝闺女嫁个好人家,一辈子无病无灾不被人欺”
周萱儿眼眶泛红,上前扑倒她娘怀里,她懂她娘的心思,周小妹(以后原来的周萱儿以周小妹来区分)的死娘至今无法释怀,所以她对自己的所求就是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