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用各种手段收买朝中官员,另一方面对那些欺辱过他的皇兄们亮了剑。
一步一步的,在最终走到了那只管生,不管养的老皇帝面前。
那时候,老皇帝已经油尽灯枯,但被他砍掉头颅的时候,对方还在欣慰的笑,仿佛个疯子!
他提着老皇帝的头颅。就这样登上了皇位。
他说,“看到没,父皇在笑,他也希望我登上帝位。”
也是因此,外界才会说他弑父杀兄,踏着累累白骨登上了那个皇位,是这千古难得一见的暴君!
对于那些话,他从不在意,至少在他登基之后发下的每条法令,都对这大秦的底层百姓有利。
若在被他砍杀的那些人眼中,他自然罪不可赦,是一个赤裸裸的暴君。
可在这大秦的其余百姓面前,他自诩也算个明君。
哪怕,没有人认他是个明君。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中科计,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以至于在他十几岁时看到的世界,便只有灰色。
他再也看不见任何颜色,慢慢的,他的心里仿佛也如自己所能看到的景色一般,蒙上了一层灰皑皑的雾。
他原以为自己一生,也就这样了。
直到前不久,他前往陇门城去接和他有往来的大吴丞相萧至寒,从某家酒楼二楼,往下惊鸿一瞥。便瞥见了那女扮男装,坐于高头大马之上的女子。
——她是整个灰色世界里唯一的彩色!
那一瞬间,他就将住了!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只是从那一刻开始,她便知道他至少要将这唯一的色彩留在自己的眼中。
哪怕是偶尔瞧瞧,那也能够让他心里宽慰……
只是没想到,他对她动了心。
赢广来到一处湖边凉亭,走进其中,负手而立。
他伸出手,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眼睛,在睁眼时。就连着黑暗四眼蒙上了黑灰皑皑的雾。
他自嘲一笑,“这或许就是老天爷对寡人的惩罚,而她,或许就是老天爷对我最后的仁慈。所以我必须留下她!”
赢广自言自语呢喃。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抓刺客,抓刺客!”有侍卫的声音高响。
赢广蹙眉,扭头往那边望了几眼后,这才冷笑。
看来有些人,还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呀!
赢广运起轻功,往那个方向而去。
那边的宫殿建筑林上,一人仿若翩翩起舞一般从容的在宫殿屋顶来来去去,下方的箭雨也没办法威胁到他。
赢广看了一会儿,走过去,开口,“你们都退下。”
这些侍卫一拜之后,有些犹豫。
赢广又一个眼神过去,这些侍卫便乖巧的退下,但也站在赢广不远处,随时准备护驾。
赢广没有管他们,直接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运起轻功,上了屋顶,与那边黑暗之中,只看得清身影,看不清脸的人遥遥相望而对。
对方也在望着他。
“萧相,深夜到寡人的后宫来访,莫非是有什么不轨之心?还是说萧相夜里孤枕难眠,若是如此的话,倒是寡人这主人做得不对,没有考虑周全。”
“不过萧相明言便可,寡人会送美人过去萧相的落脚之处的。”
那边的人听言,冷笑一声,随即运起轻功往这边来,最终两人只距离了十不得距离,站在一处宫殿的两檐之上遥相望。
“秦帝好眼力,这样都能够认出是本相。”
“若寡人说,只是诈你一诈,不知萧相会否生气?”
“也是,毕竟不难猜,也只有本相有这个胆子,敢孤身来闯这防守森严的大秦后宫。至于美人什么的,本相倒还真的有需求。”
“哦,看来萧相真的是孤枕难眠,来人给朕下令,立刻为萧相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