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在不在家,谁知里面被拉上了窗帘,没有办法他只能用爪子挠起了窗户,这动静该说不说的,听得他自己都难受的直咬牙。
就在他因为挠了半天窗户,里面却没有丝毫动静,而暗自着急的时候,一条粉嫩嫩的纤细手臂穿过了窗帘,向外推开了窗户…
杜维宁躺在楼下绿化用的草地上,他感觉自己的尾椎骨应该是折了。不过看着从推开的窗户里探出的那个睡眼惺忪的小脑袋的时候,他觉得折就折吧,不重要了。
有了一次经验教训,而且看见宋知洛已经安全到家,他也放下心来,休息一会之后就再一次爬上了窗台,这次他学聪明了,让开了刚才宋知洛打开的那扇窗户。
宋知洛因为昨晚的特殊情况被折腾了半宿,今天就跟老师请了假,准备在家休息,结果这一清早,也不知道从哪传来的挠玻璃声,本来她刚才准备开窗户看看谁这么没公德心,结果一推开窗户就发现声音没了。
可她刚躺下没多久,才有了一点睡意的时候,让人难受的直咬牙的声音又从窗户外边响了起来。
气坏了的宋知洛三两步就走到了窗台边上,窗帘也没拉开,一把就直接推开了两扇窗户…
打开窗户之后她认真的查看了四周,发现声音又消失了,她是又气又无奈,只能把窗户关好,再次钻进了香喷喷的小被窝里。
不过这一次她睡的很香,再也没有响起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甚至还做了个梦,梦见昨天青禾捡到的那只大白猫一脸幽怨的看着她,那眼神似乎能穿透她似的。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下午,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的宋知洛用力的伸了个懒腰,从粉色的短袖小睡衣下面展露出她身材美好的曲线。
彻底清醒过来的宋知洛走到窗台边上,拉开了遮挡的严严实实的窗帘,然后打开窗户,让户外新鲜的空气流通进自己的卧室。
就在她看着窗外热热闹闹的行人,思考一会该不该上课去的时候,突然察觉到似乎有一股令人毛骨悚人的视线在注视着她,顺着直觉看去,她发现一只大白猫趴在距离二楼不算太远的绿化大树的树干上,那看着她的幽怨眼神,她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个抛妻弃子带着小三跑路的大渣男一样…
就这样,杜维宁“十分顺利”的完成了他的初步计划——进入宋家,留在宋知洛的身边。
回忆着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杜维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现在万分确定一句话,欠她的,早晚要还…
更让杜维宁无语的是,后来在他忍受着已经分不清是哪骨折了的痛苦,并且痛苦的挣扎出宋知洛虽然温暖柔软但却让他疼的直吸凉气的怀抱之后,她一边摩挲着他的毛一边说:“小猫呀小猫,咱俩可真有缘,我居然还能遇见你。对不起哦,昨晚你咬我裤子的时候,还以为你狂犬病犯了呢。”
杜维宁听着宋知洛毫无诚意的道歉,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痛不欲生,只好一仰头躺倒在了地毯上。
“我记得,你好像跳起来挠了昨天那个坏人来着,你是想保护我嘛?谢谢你呦。”
“我谢谢你呦!还狂犬病…”杜维宁实在无力吐槽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杜维宁,你老公。”他在心里暗自嘀咕着。
“不如我给你起个名字吧!你看你这么白,身上干干净净的真漂亮!”
“嗯,你不记得了知洛,这身衣服当初是你选的,是你最喜欢的。”宋知洛的话又勾起了他的回忆,不管怎么说,毕竟她是自己心里最爱的那个人,所以杜维宁还是抬起了头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那眼神仿佛穿越了时间空间,充满了溺爱和不舍。
“不如…我就叫你小黑吧!你看你全身上下就前腿这里有一圈黑色的毛,多有特征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杜维宁歇斯底里的想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