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器峰十年以赎前罪,也就是说,黎白前辈十年之内都不会离开器峰。而另两位筑基修士则被长老们打发去创立新的宗门了,新宗门会依附本宗,成为本宗的下宗。”
尚卿侃侃而谈,格外细说了一番华阳宗和另两方势力的成败,汲妙也因此了解了大致的过程。
回到拂晓居之后,汲妙一看洞府还完好无损,不由大为满意。
她从储物袋中取了块迷你盾牌和一枚铜钱递给尚卿,“此番辛苦你了,不是有你在,我这外侄孙女恐怕也不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这块盾牌还是我初入宗门时,宗门赐下的上品防御法器白鳞盾,铜钱则是我无意中得来的极品攻击法器,便送给你吧,权当谢礼。”
“那怎么好意思,紫熙仙子温柔可爱,我是心甘情愿保护她的,哪里能要师姐的谢礼。”尚卿望着汲妙手中的两件法器,眼中喜色一闪,又不好意思拿。
“我说给你你就拿着。”汲妙道“我今日刚回宗,手头上还有很多事要忙,就不留你了,你先回去,改日再一起喝茶。”
“那、那好吧。”尚卿喜滋滋的接过法器,和汲钘祯母女道别之后便御器离开了拂晓居。
方才一路回来,汲妙一边听尚卿说话,一边留心汲钘祯母女二人,知道焦紫熙只是受了一番惊吓,有尚卿护着,她一点伤也没受,也没有任何同门排挤她。
见她无事,汲妙便让她回屋休息,她还有话要问汲钘祯。
此前有韩雁江在,还有一大堆同门随行,汲妙始终没有机会解惑,此时到了宗门,又有隔断神识的禁制,便可以放心说话了。
她坐在客厅里的石凳上,随手布下一层隔音罩,让汲钘祯也坐下来,开门见山问她“你和梅元山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别想着诳我,因为你的事情,我还差点和吴泉瑛结怨,要再不老实,休怪我不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