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冠军侯凯旋,朕便加封冠军侯为汉王!”
何进张让一系,闻言都黑了脸!
不过,话说回来,龙煌的赫赫威名,都是外战得来,对内部敌人的威胁,就很是差一些了。
比如说周仓出使的钜鹿城中,“神州不幸,华夏含悲,官逼民反,黄巾乱生……狼居胥山下,檀石槐之无头身躯,皆是例证!”
黄巾军首领马元义,抑扬顿挫地将龙煌的檄文念完。
然后,他满脸冷笑,向着帐内的黄巾军大将看来,道“兄弟们,听清楚了吧?这就是什么大汉的骠骑大将军、冠军侯龙煌,给我等的檄文。你们觉得,龙煌这檄文如何?”
“不通!简直是狗屁不通!”
“不取百姓的口粮和布匹,咱们吃什么穿什么?难道,咱们要花费偌大的代价,强攻士人的坞堡,获取补给吗?我们没那么傻!”
“若再残害百姓本侯定斩不饶?哼,他龙煌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替天行道的好汉吗?想斩咱们黄巾勇士?简直是自不量力!”
众黄巾大将高声叫嚣起来,对龙煌的檄文完全不屑一顾。
而张角看向周仓,目光不善道“你本是地公将军张宝的部将,投降了敌军,还敢来送檄文,欲死乎?”
“冠军侯乃世间难有的大英雄,征鲜卑,斩檀石槐,保并州,扫荡东羌部族。并在河套地区西岸黄河铸十里京观!”
“如此英雄豪杰,我周仓敬佩已久,即使是死,仓毫无畏惧!”周仓闻言,丝毫不怂,朗声说道。
终于还是要碰上他了吗?马元义闻言神色忽然郑重起来,眉头紧锁,口中喃喃道。
张角见马元义神色紧张了起来,问道“马渠帅,这冠军侯有何过人之处?”
“此人的祖上与刘邦有关,而后其祖父又与光武帝刘秀有关,而他,更是年纪轻轻,便大破鲜卑,而后领三万大军过黄河,与东羌十万大军决战!”马元义沉声说着。
“结果如何?”张角越听越心惊,连忙问道。
“结果,自然是冠军侯大胜,不然,如何铸十里京观?”周仓一脸傲然道。
周仓话音刚落,全场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官军的实力,咱们又没见识过,不过尔尔!纵然龙煌再强,又能强到哪去?他不来找我黄巾军的麻烦还则罢了,真要是来了,保管他有来无回!”
“就是,我们黄巾勇士那是东羌蛮子可比的,别说他三万人,就算是十万人,我们将近五十万的兵力,还怕他不成?”
“龙煌好大的名头,但他就是再强,又能比卢植强到哪去?他若敢来找我们的麻烦,定能让他认识认识,黄巾爷爷的战力!”
片刻后,似乎下定什么决心一般,黄巾众将又开始叫嚣了起来!
这些人在半年以前,还是农夫、乞丐、工匠、伙计…身份低微,安分守己。但是,经过几个月的征战,他们屡战屡胜,已经彻底膨胀起来。
哼,以前那些趾高气扬的胥吏如何?那些高高在的官老爷又如何?
还不是跪在我们面前,磕头求饶?还不是被我们,毫不犹豫地砍了他们的脑袋,再占了他们的妻女?
大汉的官兵又如何?
皇甫嵩,朱雋率领的近卫军,还不是被我们打的大败亏输,只能逃进城中瑟瑟发抖?
曹操,袁绍的支援军,不也是大败亏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