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严煅站在院子里。
这已经整整一天了,这田豆豆和小白牛还没有回来?
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视线的尽头,田豆豆与小白牛踏着夕阳,慢慢的走上了山。
严煅眼神一凝,搬了个凳子,坐在院子里,摆了个非常板正的姿势,想让自己看起来威严一点。
一人一牛进了院子。
田豆豆低着头,小白牛企图藏在田豆豆的身后,把自己隐藏起来。
严煅皱着眉头。
“剑哪?”
田豆豆背后,只剩下了剑鞘,剑却不见了踪迹。
田豆豆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开口,沉默以对。
“剑哪!”
严煅一声大喝。
田豆豆浑身一震,然后嘟嘟囔囔的开口道。
“被人借走了!”
“借?”
“就是我们在路上走着,一个人满脸是血倒在我们面前,说他的朋友在前面,有危险,想要跟我借把兵器,用完会还。然后”
严煅脸若黑炭。
“然后,兵器被借走了,就没有再还回来是不是?”
“是”
田豆豆低着头小声说道。
“后面藏着的那个,你出来!”
小白牛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像是要把牛头埋起来。
“你当时在做什么?你就没有提醒一句?”
“我看他满脸是血,很可怜嘛!”
“让你跟着下山是干啥的?你还看着可怜,你俩怎么没有被人骗走?”
田豆豆立马说道。
“大哥哥,你别生气,我们下次不会了!”
小白牛这时嘟囔道。
“不就是一把剑吗,生这么大气做什么,就当我吃了不行吗?”
严煅的面色很冷。
“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把剑落在了坏人手中,会有多少好人惨死?
被你吃了我不会生气,因为不会有无辜之人死在这把剑下。
死在这把剑下的亡魂来找你们,你们怕不怕?”
两人打了个寒颤。
“今天你俩都没有晚饭吃!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
一人一牛诺诺的没敢说话。
第二日,清晨。
看着在哪里铸造兵器的严煅,田豆豆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大哥哥,你别生气了,豆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怜巴巴的语气,让严煅叹了一口气。
将最新打造好的长剑,递给了田豆豆,盯着田豆豆的双眼,严煅低声道。
“剑是兵器,他不会主动杀人,但是握剑的手会。从今天起,你下山,多了一项任务,将那把剑追回来,知道了吗?”
田豆豆接过长剑,认真的点了点头。
“走吧,吃饭,今天吃过饭后就出发,晚上早些回来。”
送走了田豆豆和小白牛,严煅再次走向了河边。
现在严煅任务就是刷好感度,刷黑猫的好感度,然后自己这苦命的一家三口搬进道观。
不对,还有剑草,是一家四口。
熟练的捕鱼,这时,一阵紫色毒气吹来。
严煅往后一跳,躲开了巨蟒的攻击,烟雾散尽,地上的花草尽数枯萎。
不远处,巨蟒眼中竖睛满是冷意,盯着严煅。
六寸处,一个碗大的伤口。
这是严煅前日留下的。
巨蟒看了严煅一眼,待看到严煅背后背的木棍时,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噗通!”
巨蟒消失在水中。
看来是上一次被严煅的双铭文长矛给打怕了,现在心有余悸,只敢偷袭。
严煅跑到了山顶道观后院,这一次,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