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很难找出来没有和姓张的人接触过的人，多多少少都能接触到。就像能接触到姓王的和姓李的一样，实在是太过于平常了。

“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做接触性张的？”

“姓张的那可太多了。”

“对，我知道。我自然知道天底下姓张的人太多了，但是这些死去的人的确和一个姓张的都接触过，甚至于我觉得他们接触的都是同一个人。”

李文当然知道天底下姓张的人有很多了，他也没发脾气，也没着急。只是语气有些败坏的说道。

似乎隐隐约约之间还带着股委屈。

“我这不是还没说明白吗？你着急说什么吗？！”

“就是通过我对这些死去的人的家人朋友了解到，这些人年轻，反正很多年前都接触过一个姓张的女人。”

“但是因为只有当初死者才见过那个女人，甚至于已经很多年了没有合照没有描述，只知道有一个姓张的女人在年轻的时候和他们交往过，做过生意。”

沈秦听到这一番话，不禁陷入了沉思。

李文的调查似乎很有收获，因为这些人又出现了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可能和曾经同样的一个姓张的女人接触过。

但是这样一个姓张的女人到底是谁呢？

如果按照年龄推测的话，指定不是张笑笑。因为年龄根本对不上，一个才19岁，就算是直到现在也不过顶多22岁。

不可能在很多年前就凭借一个成年女性的身份出现在全国各地。

根本不符合现在的推理，也不符合现实的情况。

还是说当初的那个姓张的女人和张笑笑有所关系？

沈秦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也思考不明白，也想不清楚。如果说现在有张念在身边的话，兴许张念或许还知道点什么。

因为当初他们怀疑这些吸血鬼案件都出自于顾渊之手，张念曾经和那个男人也是合作的关系，所以可能知道点事情。

“所以说不能说是有收获，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收获。”李文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大腿。

“已经很有收获了，你能调查到他们当年都接触过一个姓张的女人，就已经是很大的收获了。”

“这一天已经非常重要了。”沈秦安慰了两句李文。